练很基础,像是体育课一样运动,崔制熠怕一开始就吓走孩子也是有过思考地制定了训练计划,倒是俞今咏忧心忡忡:“但是像我们这么大才开始不会太晚吗?”
运动当然有合适开始的年龄,有很多从小就训练的神童、天才,但大家无一不经历过残酷的训练,没有场下的积累是不可能在场上一鸣惊人的,运动有时候很吃天赋,但不能只看天赋。
“晚什么晚,把比别人迟到的几年靠训练量补上来就行了。”实干主义者就是十分清醒。
白知愿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圈,“什么意思?还要加量?”她有些后悔,在家山头撒欢的时候都没这么大的运动量,她已经算毅力不错的人了,还是觉得痛苦。
“你们不会以为这就是全部了吧,还远远不够呢。”速滑速滑,连冰鞋都没摸上算什么做运动,“体力不行,别人滑三千你们出去滑稽吗?腿部力量练不起来还没开始就被别人撞飞出去了,还有在冰上转弯,看着很轻松知道要练多久吗?你们的朋友不是学花滑的吗,普通人在陆地上空中转圈也不一定能安全落地,在冰上,我们要做的是克服地心引力,要做好这样的准备再开始,才能实现奇迹。”
累得耳膜发塞的俞今咏实在是没有心情听崔制熠的热血鸡汤,睁大瞳孔企图恢复精神,装作认真地点头,她应该是三个人中体力最差的了,别人运动她心脏疯狂跳动,不知道的以为心脏不好的是她。教练说停下休息的时候惨白着嘴唇扶着墙壁走着,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心中有很多脏话,这完全是诈骗,赤裸裸的。
好话什么的,果然只能当作毒药吃,相信了会上大当。
崔制熠的花样非常多,每天都在增加训练量,训练的方式也千奇百怪,他们没见过,崔制熠却说专业运动员都是这样的,训练腿部力量,训练平衡力,通过各种器材,好像把前十几年的运动量都补了回来。
“我好后悔。”白知愿躺在朴煜现家天台的摇椅上说着,叹了长长的气。
“怎么,不是挺有趣的。”
“哥你咬牙做陆地训练的时候表情可不是这样的意思。”
朴煜现笑,“那时候是真的想解决掉教练,怎么了,你们不是这样想的吗?”
“很厚脸皮地承认了呢。”
“这是诚实。”
朴成训跑着吃的晚来一步,外卖刚送到还是热乎的,天慢慢转凉天台泳池里的水也被放掉,他们吹着晚风难得有些悠闲。
分了餐具给每个人,吃的东西摆满铺在地上的野餐垫上,朴成训给每个人倒上饮料,俞今咏和白知愿肩靠肩坐着,懒洋洋地说着:“今天是炸鸡呢。”
“累得不想嚼东西了,我最近回家都是秒睡,连爱豆的舞台都看不下去了。”白知愿的妈妈喜欢追星,从小熏染着她,她的日常解闷节目也变成了爱豆的打歌舞台和综艺之类的,偶尔还会去去签售会,摸一把哥哥的小手。
朴成训挑眉,“那不是挺好的,正好调整作息。”
她把手边的筷子扔了过去,“闭嘴吧。”
花样滑冰也需要很大的训练量,但和他们的侧重点完全不一样,比起腿部肌肉更常专注于旋转和平衡力,怎样编排节目更精彩,怎么在空中转出三周,怎么平稳地落地。专业不同,看着他习以为常的模样就更碍眼了。
朴煜现进食速度一点不慢,“你再说两句知愿要碎掉了,体谅一下文化生转体育生的苦楚。”
“作为前辈的忠告,一定要坚持下去,运动员就是要坚持啊。”
白知愿已经啃起了鸡腿,顺便转了身子背对朴成训,“我什么都听不见。”
俞今咏最近的食欲很好,感觉怎么都吃不饱,感觉要吃到发胖的程度,朴成训劝她不用担心,运动远比她想象的消耗更多,现在这个年纪蹦跳两下都能甩掉脂肪的时候,没必要太过焦虑。
俞今咏就安心地吃,也帮朴成训解决了好几块,他虽然不需要过分关注摄入,但总归是对体型有要求的运动,平时都会少吃一些,“等下要玩游戏吗?我看到哥有足球游戏的卡带。”
“你是鹰眼吗?”
他不谦虚地点头,“观察确实多做了一些。”
“那些有什么意思,玩笔仙吧,你们看过那个电影了吗?”白知愿兴奋地拍着腿,最近这个游戏很热门,各种诡诞传闻层出不穷。
朴成训蹙着眉,把脸抿成包子,“为什么要在晚上说这些恐怖的东西,我会睡不着的。”
白知愿叫嚣着:“你害怕了?你难道不敢吗?”
两个人说着要打起来,俞今咏和朴煜现一手拦了一个,“我也不喜欢恐怖片,这个就跳过?”俞今咏属于不喜欢就不会去触碰的性格,她没有主动去看过恐怖片,所以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害不害怕这种东西。
白知愿对俞今咏还是很尊重的,乖乖坐回原位,“那好吧,休战。”
朴成训郁闷地灌着饮料,看向俞今咏,嘴硬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