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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黑(2 / 3)

于被皇帝翻牌子侍寝,却怕自己年老色衰容颜不再,连孩子都生不出来遭人厌弃,正纠结着要不要抓住这个机会的冷宫弃妃。

江倦适时咳了起来,萧始咬了咬牙,回房把被子掀起一角,露出了那人的伤腿。

江倦见他满脸是水,问:“怎么不擦擦?”

“我不想用姜惩的毛巾,男人对情人的前任是有生理性厌恶的,难道你没有?”

江倦心道我烦你一个就够了,厌恶你前任做什么?你以前跟谁搞对象关我屁事?

不过他没把这话说出来,静卧着等待萧始帮他处理伤腿。

萧始一给他挽起裤腿就又唠叨起来,“看你这腿肿得跟萝卜似的,说了多少次你是粉碎性骨折,错位会破坏骨结构,也会损伤周围的软组织,不静养的话肯定会疼,往后还会变形,年纪轻轻的不要折腾自己,落下残疾除了我谁还要你,到时候可真就是非我不可了。”

江倦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皮肤表面隐约可以看到静脉的走向,整条伤腿肿得粗了一圈,在温热的被窝里暖了半天都不见回温,一摸还是凉的。

萧始倒了些红花油在掌心捂热,涂在江倦的腿上,帮他揉着僵硬的腿,力道从轻到重,开始江倦还能歪着脑袋装睡,眉头愈皱愈紧,不大一会儿就疼得咬牙了,萧始戳了他一下,凶道:“别把牙咬坏了!”

萧始就是在故意试探他,处理好膝盖的伤,帮他打了夹板,以免他晚上睡熟了乱动会疼醒。

做完这些之后,他却没急着放开江倦,而是将一只手缓缓伸进他裤腿深处,摸了摸他的大腿。

江倦几乎是立刻就坐了起来,也不知是烧的还是羞得脸色通红,想一脚踹开他偏偏伤腿又使不上力。

“让我抓住把柄了。”

一听这话,江倦的火直接顶到了眉心,随手抄起枕头就要打人。

“想什么呢,我说的是这个。”萧始恶劣地笑道,随后把那宽松的裤腿又掀到了底,露出了江倦那横着四道指甲抓痕的大腿,随后踢了拖鞋上床爬到了江倦身上,用手撑着他的下巴,让他抬眼看着自己。

对上那闪躲的目光,他叹了口气,“真的不让我回来照顾你吗?你疼的时候要么过量服药,要么咬牙忍着给自己添伤,怎么都是伤害自己,就不能对自己好点儿?”

“接受你才是对我自己最大的残忍,下去,你该回去了。”

知道他不待见自己,萧始也没打算在他生病脾气最差的时候招惹他,翻身下床给他盖好了被子,低头看了眼时间,“还早,先把体温量了,我给你配点儿药。”

许是烧的确实难受,这一次江倦没拒绝他,老老实实含了体温计,萧始又叹了口气,“烧得这么厉害,以后你每一顿药都必须我配,不然你自己乱吃迟早出事。躺好了,不准闹腾,把眼睛闭上睡觉,等下我来给你喂药。”

说完他调暗了台灯的光便出了卧室。

江倦心里还疑惑是不是自己病得太重了他才会这么自觉,但身体的不适让他无暇思虑太多,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萧始小声唤醒,那人又把体温计塞进他嘴里,用手轻轻捏着他的脸颊,怕他一不小心把东西吞进去,测完体温,又把一勺温热的粥汤喂进他嘴里,江倦抿了一下,味觉慢慢恢复,品出了那一股子淡淡的糊味。

“……又过火了。”

萧始“噗嗤”一声笑了,“你这副样子说这话会让我误解的,心肝儿。”

江倦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好歹是在别人家,你要是把厨房炸了,我可赔不起。”

“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你要是实在吃不下的话,我再去给你做点儿别的,但是外卖就别想了,吃出点儿毛病都犯不上遭那个罪。”

江倦生怕又过上年前那段苦不堪言的日子,这厮硬是要强行施展和他的医术截然相反的厨艺,逼着他吃那腥膻味极重的袋鼠肉,还美其名曰:补充营养。

结果营养没怎么补回来,某些不可明说的方面的需求倒是越来越强,活像生吞了袋鼠精,现在有粥喝总好过这人兵不血刃给他上酷刑,他已经知足感恩了。

看他乖乖喝下清汤寡水,萧始又道:“最近药该停一停了,之前是因为你有任务在身,恢复太慢会有危险,现在太平盛世,犯不上熬着副作用勉强自己,看你现在就是因为过量服药才干烧。”

江倦喝了小半碗粥便吃不下了,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又觉着头晕目眩浑身乏力,借着这个机会,萧始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又一勺勺给他喂着姜汤,那辛辣的味道呛得江倦很不好受,才喝了一口就扭过头去不要了。

“我又不是受寒着凉,喝这个做什么。”

“大半夜在寒风里浇了个透心凉,又强撑着工作一天,你这第二把火就烧到自己身上了,你不在乎自己,我还心疼呢。”

萧始收拾好了碗筷,回来的时候一边脱衣服,一边在江倦身上拍了几下,“挪个地方,往里边点儿,怎么还赖上了,好家伙,让你男人睡里边?”

“爱睡睡,不睡滚。”

“睡睡睡。”萧始心道这人就是口是心非,方才还非要撵他回去,现在又肯留他过夜了,估计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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