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们端锅的缘故,加上支撑柱不稳,铁钩子跑到他脚边了。
眼看着钩子再过去一点就可以把阿尔的脚腕烫到了。
“你还光着脚收拾什么炭火,啊啊啊你袖子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青年跟着尖叫。
“什么事?”马修迅速赶到。
好在马修迅速查明了情况,“别动。”
先把钩子拿走,再把着火的袖子撕掉。
“呼……吓死我了,我以为马修要一盆水泼我一头。”
“可能你会感冒。”
“还是去厨房吃面吧,这里的木质结构太多了,”
“对了,马蒂,沙子不就是来灭火的吗,不然沙子为什么在这里?”
马修哦了一下,“我忘了。”
阿尔弗雷德憋屈的看着他的和服:“好贵的……”
“宝宝你看路,不要被木棱棱给划了还是绊了,”
“你先看好你脚下吧。”
话音未落,阿尔弗雷德一个趔趄。
“哎,你看,这个屋顶下怎么吊着一个娃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听!”
“费雷迪,怎么办呀,它扭头看你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青年捂着耳朵,“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老弟,晴天娃娃。”
“噢那没事了。”他瞬间恢复正常。
“那边屋里房檐怎么有绳子啊,老长一条了。”
“我我我我我我不看!”
“呃……上梁的时候忘了?”
“嘻嘻,那是用炉端烧绳子的另一种展示方式?”
“宝宝你太恶劣了……”
“不过也可以来吊人的,房梁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阿尔弗雷德尽管捂着耳朵,还是能听到她在讲源源不断的灵异故事。
“一惊一乍的,把我吓得……”
“马蒂……你还叫了侍女啊?池塘里怎么有个湿漉漉的女人……”
“邦!”
马修捂住阿桃的嘴。
阿尔弗雷德因为踢到了铁钉,痛的厉害,跳着脚却不敢大声哭出来。
“……请问……”
“我来拿回来,”池塘方向断断续续传来声音。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可怜的金发小伙快晕过去了。
“有人在家吗?”
“应该是个普通人。”
“呜呜!”
下一秒阿桃抱着马修开始瑟瑟发抖:“确定是?”
“嗯。”
“不好意思——”
“啊,我来拿回来寿司盘子的。”
“噢。”阿尔弗雷德喜极而泣。
马修皱眉,“不对,我和她说的是明天。”
阿尔弗雷德缩成鹌鹑。
“临时有事……我就来拿了。”
“为什么她能听到我们的交谈?”
“因为……”
“她就在这里吧?”凉气扑面而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哎……”
“好像真晕了。”
“……完蛋了完蛋了,阿尔弗雷德——!醒醒啊!”
侍女不知所措,“那个,他没事吧?”
“应该是?”叫走了侍女。
“实在不行你亲他一口。”
“青蛙王子是吧?”
“吓我一大跳!”直挺挺倒下去的家伙一个反射蹦起来。
“对不起嘛……”
小姑娘把毛茸茸的脑袋放怀里ruarua。
“还在发抖吗?”
“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脸色苍白的青年哼唧哼唧发出抗议。
“好嘛,亲亲……再给你做点好吃吃?”
“不要……都没胃口了。”
“呜呜呜,亲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