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那肯定是马上就能见到,除非他不想看见她!
火气更大的女人叉着手,在烈日炎炎的夏天下,这让她更无法冷静:“生气!”
“别生气嘛宝宝,”阿尔弗雷德哼唧,“生气对身体不好的。”
“叫我先生。”
“呜呜,那不是你先说我是同/性/恋的嘛……礼尚往来?”
他揪着她的衣角,高大的身体还在微颤。
很少有这种情况发生。
把他当做不存在,仿佛就是空气里面的透明人似的。
她真的想把那么多年的事,那么多年的感情,那么多年的经历,一刀两断吗?
谁也不知道那些东西组合在一起,发酵最后变成了什么玩意,她要是拿刀子硬砍的话,估计连第一层都砍不动。
阿尔弗雷德还在后怕,不理他真的会叫他容易做出一些无法控制自己的事情。
“好热啦你!”
肌肉散发出来的热量蒸晕了她。
“我还没说我要吓死了呢,而且根本就没有亲密接触,好吗,”他直接抱过去,“你不理我,我以为我做错什么事了……”
青年委屈巴巴,在她肩膀上乱蹭。
“吃点东西消消气嘛宝宝。”
“张嘴。”
阿尔弗雷德条件反射的把她喂进嘴里的东西吃了,还舔舔纤细的手指。
直到那个东西滑到食道,苦涩的味道令他嘴中发苦。
巧克力一开始制作出来是苦的,但是也没苦到舌头没有知觉了吧……
随即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排异反应。
大脑告诉他,应该把它吐出来。不然会很受罪。
为什么?
青年后知后觉,啊,这个东西是他给过的药丸。
内含量为剧毒的丸药。
为了保证她的安全,阿尔弗雷德自己做了多种实验,确保这个丸药可以把意识体丧失行动能力,时间长达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足够她跑出来了。
“我……”腥甜的液体从喉咙上泛,四肢不受控制,大脑麻痹,他不明白,这个时间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不应该对伤害过她的人下手吗?
原时空里阿尔弗雷德在二战这个时间点,一直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根本没有伤过她。
难道是因为他,间接导致她受伤了?
不过无所谓,意识体一般情况是死不了的。
阿尔弗雷德确实把她杀掉过。弗朗西斯说这是个考验。
检验一个青年是否是真正的青年。
背后。
枪声。
鲜血。
她也报复回来了。
无所谓,想杀就杀吧。
阿尔弗雷德闭上了眼睛,迎接黑暗的到来,世界的声响在耳边逐渐远去。
“……”
并没有。
“好重的啊!”阿桃推他,“你快点去喝水啦,喘这么厉害。”
“咦?”
“啊,我还没晕啊?”
“这又不是什么酒心巧克力,是你给我扔过来的巧克力炮弹上面截下来的。”
“你的炮弹巧克力不好吃吗,我是一口没吃!”
“嗯?”
澄澈的蓝眼睛透露出来了迷茫,他吞了口口水,“巧克力?”
“你记性真好啊。”
为什么拿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她啊。
“所以我没事是吗?”阿尔弗雷德自言自语。
“但是哄不好我,你就有事了!”
“我还在生气啦!”
旁边的阿尔对着水龙头就开始牛饮,他喝的又急又快,喉咙终于不渴了,顺便冲冲头发,再甩甩头。
“那宝宝要怎么办?”
“拿我解气吗?”
“水珠撒我身上啦!”
“你一个人来罗马?”
“罗维诺送我来的,说不能跟着他了。”阿桃跺跺脚。
“看来他很信任我嘛。”
“是信任盟/军。”
“让我解气,我就要坐坦克!”
“你要不让我坐坦克,你就、有事了!”
搞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坐坦克?
阿尔弗雷德噗的笑了,“早说嘛,我以为我要献出我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