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流川龙介(1 / 2)

返回东京做后制的期间靳男约了花形见面。

“今年的音乐祭,你们计划参加吗?”她问。

花形摇摇头:“仙道回不来。非洲那边的人手比想象紧张。他上次好不容易有三天假期,转了两次机跑去圣安东尼奥找你,你们没有见到面吗?”

靳男愣住:“他为什么不直接给我电话?”

花形心想,他之前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接了吗?却只是推推眼镜,转开话题道:“这次回来待多久?”

靳男叹气:“下周得回去了。”每天凌晨流川枫都要和她视频,3分钟挂断,基本就是问三句:“去哪了?活干得怎样吧?哪天回来?”感觉自己也拖不了太久。

“你,有仙道在非洲的地址吗?”她深吸一口气问花形。

花形有些意外:“当然。你要去?不太安全。”

靳男摇头:“我是想去看看,但是日程实在排不开。有一件东西,可以帮我带给他吗?”她伸手递给花形一张白色的A4纸信封。

最后一次在东京的采访取材是去访问流川选手的父母。

得体和谐的流川忍子和稳重威严的流川龙介一起配合了采访录制,所有问题大纲都有提前和助理对好,因此整个录制波澜不惊。

靳男不由得想起了流川枫和她只言片语聊过的家里情况,又想起田中罗莎的日记里对流川家庭的描述,有些细节真是很难注意到。

录制结束道别的时候,流川龙介叫住她:“藤真记者,方便单独聊两句吗?”

她点点头,和流川龙介去了书房旁边的会客室。

一位穿着开司米罩衫,眉眼温柔里又带着西式明亮的中年女子,微笑着为他们送上了茶,然后轻轻把门带上。

她有点错愕地多看了两眼,没想到流川先生居然不在她的面前掩饰。

“枫那个孩子,一切都好吗?”流川龙介在茶座另一端看着她问,对她的片刻失态似乎毫不意外。

她点头:“他都挺好。昨晚和他视频的时候和他报备过今天的录制了,他没有什么意见。”

昨晚流川枫只是说:“如果是工作需要,就去吧。早点做完了早点回来。”

流川龙介道:“一直想要感谢你。但是觉得怎么回礼都显得俗气。所以想当面再和你道谢一次,顺便问问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或许我可以帮上一点忙。”

工作几年打交道的有钱家庭也多,靳男深知这种家庭的办事风格,如果欠了人情一定当下就要还回来,这样才有礼尚往来,才算有利又体面。

流川先生忍了这么久不还人情,已经很克制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怕惹儿子生气。

“不用客气,其实流川选手已经帮我特别多,应该是我道谢才对,”突然感觉到对面变冷的眼神,靳男心里一动,道,“说起来,如果可以的话,还真有件事情希望您可以如实相告--这绝对不是采访,也不是工作,就是我私人单方面想要知道而已...”

流川龙介从眼镜片后盯着她:“对你很重要?”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他点了点头。

6月30日夜晚,流川枫在西雅图的酒吧找到田中罗莎对峙,被带到暗巷,仙道过来救助,两人一起被围殴。

7月1日凌晨,险些受辱的流川枫,被罗莎的手指牵引着被迫扣动了扳机。

接到仙道电话的流川龙介,安排了当地值得信赖的朋友前去处理。根据朋友后来的描述,他赶到现场时,流川枫因头部受伤严重,被简单包扎并妥善抬高头部放置在暗巷一侧的台阶旁,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球衣,浸出墨黑色血迹。巷子中央,另一位青年正俯身救治一位中枪的亚裔女士。他跑过去,那位青年左手和手臂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头也不回地对他说:“我已经报警,也叫了救护车。但是现在棘手的是,这位女士,流川先生想要怎么处理?”

那位女士腹部中了一枪,失血很多,但是并不完全致命。那位青年一边为她止血,一边说:“我建议送她去医院,还有救。”

“您好,是仙道先生吗,交给我,我来处理就好。”流川龙介的朋友礼貌道。

仙道抬眼打量了一下来人,很明显的气息,难怪会被流川龙介委托来善后。他挡住来人伸向罗莎的手,盯住她的眼睛和她确认:“你留下来,我会确保安全送你到医院。”

罗莎按住仙道忙碌不停的双手,一时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仙道伤口的血。她虚弱的开口:“谢谢你,仙道先生。但是我不能去医院,因为我身上背着案底,再加上今晚的事情,如果去医院,我,我没有未来了。”

“活着更重要。”

“我这种人,”罗莎苦笑,牵动伤口剧烈咳嗽起来,“怎么可能不想活着。我只是需要这位先生带我去合适的地方接受治疗,医院...不行...求您了...”

一直站在一旁的那人也赶紧接话:“我会送这位小姐去妥当的地方接受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