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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阻止,身上的裘服便被她顺着沈映宸的手一把扯下。
寻常男子的气力本就比不过女子,更何况她这常年吃斋礼佛的圣君。
裘服应声落下,赵景程也随之踏出门外:“夜深,圣君当心着凉。”
她是一国之君,理应是朝炀国无上权力的集中者,如今种种,难道真要她做一辈子的耳目不明之人?
在下人的搀扶下踏入舆车内,恍惚间,赵景程才发现自己身边竖起的屏障已经这么高,这么厚了。
原来身为帝王,在挚友离京后,连唯一的体面都无法护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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