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长,粮草补给便会大增。眼下的大越连御敌都困难,谈何反攻?
傅仪昕无言以对,头疼叹气。
“我王府的银子,除了留给长念的,其他都能拿出来。”
“这不是长久之计。”懿兰反对,“王爷廉洁,倾你所有又能有多少?战争一打起来那就不是你说停就能停的,耗时一二十年都不是没可能。有这些银子,还不如拿去安顿流民。”
傅仪昕不说话了。
他知道太后的话有道理。说到底还是没钱,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偏偏哪一头都是要命的问题。
傅仪昕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说起他南巡的所见来。
“当真如此贫瘠?”懿兰不禁锁起了眉头。
“本王去的还是江南富庶地。犹记多年前本王带兵赴江宁,彼时叛军治下的江宁城尚且富贵繁华商贾琳琅游人如织。而今是连市集都开不起来了。”
“……江南如此,其他地方更不必说了。”
“本王此次回京,还带了个人回来。”
“哦?”
“市舶司驻姑苏华亭提举,徐庚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