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到此,木木子终于可以卸了心里那个包袱。她伸个懒腰,听着自己的骨头嘎吱嘎吱响,才收回动作。
虎杖悠仁身体里的两面宿傩也拔除了一半。
他们算着虎杖吃完十根后,就让木木子提取咒物拔除,再又喂下他一根。这样之后就算又冒出什么人喂他吃下的全部,也不用再担心。
她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剩下的就只有……
结婚!
连夜赶回去的木木子久违的给自己搓起了澡。
“噫,好多泥。”她嫌弃的把它们冲下去,用沐浴露又洗两遍,确认自己浑身香香的,才悄没声息的走到床边,慢慢掀开被角,正才漏了缝,狗卷棘却已经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他半坐起来,惊喜的说,“腌鱼子?”
然后把她揽腰搂到床上来,“金枪鱼。”
“吹干要好长时间,已经等不及了。好想你。”木木子主动吻了上去。她已经学会在这个过程中用鼻呼吸。
就是如果动作太激烈,她还是会忘记。
狗卷棘在那等着她换气。木木子浅喘两口,就又投入对决。
渐渐狗卷棘攻击范围越来越广,木木子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他肆意横行。
不行。
狗卷棘主动停住攻势,靠在床头那缓自己的情绪。
“明天,我们明天就去结婚。”木木子含住他的下嘴唇,“然后我们就去度蜜月。”
狗卷棘仰头,掐住她的腰,你任务完成了?
“刚刚完成,收尾就交给他们。”木木子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只能退一步含住他的喉咙。
“嘶。”
狗卷棘没有办法,只能用膝盖把她顶起来,再一手把住她的双手,一手捏着她下巴离开自己的脖子。
木木子轻哼一声,姿势就变成双腿跪在他腰边。
狗卷棘没有办法……
当天早上,他抓抓头发,神清气爽的从床上起来洗漱,然后让锅子里煮着鸡蛋,再去喊木木子起床。
没喊起。
他稍微加重点力道拍拍她的腰。
“嗯?干嘛?”木木子翻身把腰藏起来,然后惊坐起来,“结婚!”
“鲑鱼。”
木木子有点清醒了,她犹豫着说,“要不然缓缓吧?其实也不是很急。”
昨晚其实还没有上真刀,但是也差不多就是真刀……她低头看看自己,抬头和他说,“我觉得……”
狗卷棘捏住她的脸颊,“木鱼花。”
然后开始给她换衣。
木木子倒也没有很抗拒,她只是老偷瞄它。
狗卷棘捂住她的眼睛,再看你就承担不起后果了。
“诶?”木木子拉下他的手,转身想逃到床里。被狗卷棘打横抱起。
也没管锅。拿出里面的鸡蛋就抱她出门。
因为狗卷棘还没有年满20周岁,所以他的母亲得在场。
木木子当场就傻眼了,“妈妈,不是,阿姨,伯母好?”
她爸妈常年出差,长时间双方都联系不上,只有卡里每隔一段时间的汇款还能证明他两活着。
而且她只想着结婚,根本没想着要去查相关规定。狗卷棘倒是查了,说让她带身份证,户口簿就行。
“真可爱。”狗卷妈妈摸摸木木子的脸,又拉住她的手,“还小呢,怎么就被我家孩子哄住了?要不然再玩几年吧?”
狗卷棘一脸无语的看向他妈。怎么还带拆台。
“谢谢阿姨。但是我想和棘君结婚,很想很想。”木木子也难得羞涩的看着他说,“我希望之后自称都能是狗卷木木子。”
狗卷棘听清后脸通红,得意的上前把木木子拥入怀,“金枪鱼蛋黄酱。”
“知道了,你老婆。”狗卷妈妈温柔摸着木木子的脑袋,“那之后就要辛苦你了。”
木木子点点头。
很快,结婚证就给他们的手里。
“回头得裱起来挂在墙上。”木木子满意的把它收起来,“棘君?”
狗卷棘把眼神从婚姻证那一张纸上移开。
“狗卷木木子参上!”
木木子甚至还朝他眨眨眼。
狗卷棘那一瞬间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不是他不喜欢,只是不要当着他母亲面前说啊。但是他太久没有捂过木木子的嘴,这个技能有点生疏了。他没来得及。
他绝望的看向妈妈。果然她捂着嘴在那乐呵呵的笑。
算了。难得她这么开心。他知道,自从他带着术式出生后,家里面不可避免的有点沉寂,大家都不太敢当着他的面表达高兴。连说几句话都要小声一点。
狗卷棘把木木子脸颊旁的碎发捋到耳后,谢谢你愿意来到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