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可进车里坐了。”谢羡说道。他一想便知林甫定是担心回京被自己捏住把柄。
“多谢七郎,我知七郎不会告于旁人。我只是见七郎这几日似心神不宁,恐因我所至。故来替七郎解惑。”林甫压低声音说。
谢羡顿了顿,转头看着林甫说:恐因你所至…你到真敢说…那你可知是何惑?”
林甫双手交叉抱头后淡淡一笑地说:“自是七郎心悦于我却又知不可,心烦意乱。”
“……你…..”谢羡无语凝噎。
林甫笑着说:“我?自当是乱我心者杀之。但好在七郎不似我这般。”
谢羡嘴角上扬地看着他说:“那依你说我既舍不得杀了你,我如何解。”
林甫心道自己何时说舍不得,一时愣了几秒说:“惑,困惑。七郎为何会心悦,皆只因共情所致。”
“…共情?你不过长我一岁这般言之凿凿似很了解…?”谢羡疑惑道。
林甫摸了摸嘴角似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相较于旁人稍敏锐点,自小便有不少小娘子心悦于我皆因我皮相,少年时同窗同僚看中我想介绍家中小娘子于我皆因我待人真诚温和。而七郎只因与我有相似经历产生了关切之情,误以是情愫。”
谢羡想了想面露尴尬地说:“应非误…我…有时会不自觉想到你…”
“只因七郎先前已对我产生关切之情,若我二人只是此刻相见,以七郎这般自傲任我如何花容月貌怕是连看都不看一眼。”林甫快速接过话。
谢羡沉思地想了想若只此刻相遇应确实如林甫说的这般。
林甫又轻声笑道:“七郎接下来每日清晨醒来想想我有何缺点,比如狼吞虎咽,不拘小节,令你厌恶至极那种。睡前念叨三遍一切皆是虚妄即可。保你药到病除。”
谢羡忽然想起对林甫问:“此前你曾说唯心意相通之人…杀之岂非矛盾?”
林甫摇了摇头回答道:“我是郎君,可我又如何能娶心意相通小娘子呢。不过用于掩人耳目借口罢了。”
谢羡又问道:“那你未想过回归原位?”
林甫想了想更小声地说:“原位便如此,自出生起阿娘便说我是男儿,其实我儿时与别的小郎一起玩时就有所察觉。当时还被嘲笑是阉童,气的我再也不和他们玩了,冲回家中生气质问阿娘是不是因为阿耶是公公所以才骗我没有阿耶的,所以其他小郎君与我不同都站着出小恭,后面阿娘气急打了我一顿又抱着我痛哭。所以为了阿娘我也不能。”
说完便转身进马车里换南轩出来。
南轩见谢羡神情似乎恢复往日般了。好奇的问谢羡:“刚林石拦着不让我偷听,那林行止和七郎说什么了?”
“那林行止想携你一块去鞭尸,问我可否。”
“啊———我才不做这缺德事,七郎你没允吧。”
“我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