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玉有些惊诧地看了上官州一眼,随后低下了头,不敢对视,她有些臊得慌,感觉自己就好像被抓包的小三。
抱歉抱歉,只要我嗓子一好,我保证,立马滚蛋,对不起!对不起!
而把着她腰的上官州则眸色冰冷地看着他最为聪慧,也最有野心的儿子走远。
随后松开了那只手,嘴角多了一丝笑意,将手握在背后,冷声道。
“谁允许你随意闯入这的。你怕是,忘了自己的本分?”
周宁玉急忙跪下,无法出声。
“罢了,药夜里便会送去,你回去吧。”
她又从地上搀扶着桌子起来,身体上,刚刚流产,不甚舒服。
又伏了伏身子,慢慢退却了。
*
一路上,她执着那盏灯,看着上面游鱼戏水的图案,不禁想起飞鱼卫。
那时,飞鱼卫都是早已及冠的成年男子,而如今,这次的主角难道还未成年?毕竟,这府里最有前途的便是那些郎君了!要成为飞鱼卫,他们的可能性最大。
可那个黑衣男子,究竟是哪个郎君啊?
而且,这上官府肉眼可见的富庶,在远离盈都的江北之地,又如何会跑到大殷皇宫做官呢?还是刀口舔血的飞鱼卫。
难道,是府里不受宠的郎君为了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