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很好,五皇姐自掘坟墓,翻不了身了。”
“不,根本不重要。昭宁,”沈轻晏扶着她的肩膀,让她与自己对视,“如果你受伤,或者更糟糕,直接送了性命,那这些证据都毫无意义,因为她一定得死。既然无论如何都是这样的结果,从一开始我就该让她出不了手。”
昭宁摇头,“师出有名,现在这样是最好的,你若再自责,我心里也会不好受,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受了惊吓后,还要来安慰你?”
她说起来是那么轻松随意,沈轻晏知道她那样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实际上就是安慰。
人人都说,柔仪公主驸马招得好,中秋节的烟火与明灯,等同事昭告天下的宠爱,更何况有沈世子护着,她能一辈子不受闲气。
可只有沈轻晏自己心里明白,昭宁不需要他护着,更不需要这些宠爱,而即使是这些不需要的,他似乎都做不好。
沈轻晏的手指轻轻拂过妻子的脸颊,一字一顿地许诺,“以后不论因为什么,我都不会让你涉险。”
昭宁看他那么认真,反而有些不自在,口中说着些有的没的,“不让我涉险,是个好事,但真碰上要紧大事,不是有句俗话嘛,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
“飞”不出来了,因着沈轻晏托着她的后脑,默不作声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