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
昭宁愣了愣,“啊?”
沈轻晏却意识到自己这话甚是奇怪,不肯重复,只冷着脸道:“我只提醒你,不要和魏连溪走得太近。”
昭宁气笑了,“你总要讲讲道理。”
“是我不讲道理,还是你太容易轻信他人?”
“魏连溪害我什么了,能叫你这么容不下他?”
“公主想得太多,他尚不足以入我的眼,又何谈‘容下’。”
“我看是世子想得太多,魏连溪知礼守礼,是极好的玩伴,世子还是把那小人之心收一收吧!”
沈轻晏长这么大,头一回被这么说,霍然起身,沉声道:“楚昭宁,你愚蠢至极!”
想了想,他又补了一句,“若想和离,及早说。”
言罢他转身离去,问剑探个头进来,一脸忧伤,“公主,您可不知道咱们公子为了您,这些天做了什么事儿。”
才说这一句,就听见沈轻晏厉声喝道:“问剑!”
问剑鹌鹑似的一缩脖子,再不敢说什么,行过一礼,快速地退了出去。
徒留昭宁在桌边莫名其妙,吵架归吵架,怎么就扯到和离上头了?母后说过,这两个字很伤感情,轻易不能提起,沈轻晏此人,真是太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