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诫呢?孟莹,她实在是无辜啊!”
成璜素知曾子建乃忠良之辈,又对谶纬之事不屑一顾,所以故意这样说道。
“实不相瞒,追杀孟莹之事,梁王应该也是有所顾忌,一直都是委派给辛惠,并未与我言明,所以我也并不好开口,即便是开口了,据我所知,梁王平日深信谶纬之术,也难以回天——”子建顿了顿,继续道,“忠靖候府多年失修,眼下正在大修,将妻儿安顿在这里春风楼小住,想必辛惠的人是不敢动手的!”
“公子庇护得我们一时,却庇护不了一世,现在市面上流言纷纷,对梁王在朝野上下的名声很是不利,为梁王殿下的登基之路平添不少阻碍,梁王殿下现在真正要做的是除掉这些阻碍,让大家相信梁王可以带领大家打败漠北人,相信在梁王的治下可以再造一个中州盛世!所以,成璜斗胆请曾公子引荐,成璜愿为梁王殿下效犬马之劳,只希望届时梁王功成之日,可以放我和孟莹归隐!”
“你这可是在赌命,不仅是你自己的命,还有孟莹的命!”曾子建满脸疑虑。
“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赌一把,我就是要让梁王相信,那些什么谶纬之术都是假的,中州大随若想再度复兴,靠的是人,只要我们赢了漠北,梁王便能顺利登基继位!这个时候他就会相信人定胜天,念在骨肉之情,自然就会放过孟莹了!”成璜道。
“可万一你输了呢?“曾子建冷脸问道。
“也算是我成璜为中州尽了心力,死而无怨,至于孟莹,我相信还有子建公子你不会坐视不理,就像今日这般。”成璜一脸凛然道。
“也罢,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子建说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