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得不承认,我们好像将十八岁看的太年轻了。”她调试时对旁边的伊芙琳女士道。她最近除了大课,大部分时间基本待在两人的课堂上。程愫弋和她总是有很多话说,这让吴萍感慨她最开始给两人编节目时没赶上好时候。她也想被程愫弋左一声老师又一声老师地叫,然后谈谈她们共同的事业和爱好。
梁仲冰总是负责音乐。冰场中央,从悲剧性的音调一转,缠绵婉转的哈巴涅拉回荡在冰面上。少女红色的裙翼则像是被乐声激起的波浪,青年肩膀上的红色火焰则倾斜着纷纷坠入其中。与其说被吞没,不如说是越烧越旺了。
“……飞蛾。”
滑完一整首,程愫弋出了些汗。她在和江愉一同滑到场边时细看对方的考斯滕,便有了新发现。
江愉低头。“还真有点像。”他笑着抬眸,程愫弋则依旧感到稀奇,一路看着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