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懂了,我会将此镜再给一面给她。”
“多谢元尊!”
这方挂断,他脑海中的神识猛然一跳,是他留给叱卢润坤的那缕神识,说曹操曹操到。
他反手接通,正欲给她说一下与兄长通话之事,对面的人抢先开了口。
“元尊,白域,白域是太后做的!”
这厢叱卢润坤正美美地嘬着手中的羊汤,虽然环境中汤是假的,并不能果腹,但香是真的,暖和也是真的。
叱卢成良在她对面坐下,温柔地看着她将手中的汤碗添了个见底。
这几天的相处让叱卢润坤有种错觉,那就是自己无论干什么,这个爹都会非常鼓励而又骄傲地看着她,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他的姑娘会吃饭了!还吃的如此干净!
“爹,你不喝吗?”
叱卢成良摇摇头道:“不了,这几日,料你心绪也平复了许多,有件事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你了。”
“何事?”叱卢润坤放下碗,面上不显,心中已是一片凉飕飕的穿堂风经过。
虽然离别这种事她一直干,可向来都是开头便是暴击,从未有过小溪流淌般的分别谈话,心中一惊,有种不好的预感。
“关于,我是因何亡故的事。”
她点点头,还好还好,不是遗言便好。
叱卢润坤放松下来,听着叱卢成良继续,却未曾想接下来的话让她更加心惊。
“那日我前往京城,本是要向太后汇报白域事宜,未料到抵达宫门口时听见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他说白域的祟鬼有数量减少的趋势,要太后想出一个办法来,太后说她也无法,那男子紧跟着接上说,白域的形成,太后也有份,让她最好掂量掂量撂挑子的后果,尽快给手里的神器找一个好去处,我听到这里,正想走,未曾想屋内的人早就发现了我的存在,再然后,便是在炉子里了。”
“就是这样,元尊,太后虽法力强大,可白域我不觉得她是主谋,她翻不过天去,我怀疑......”
“煞神。”棠溪铭识应答。
“对,而且,你告诉我,我哥是不是元尊!”叱卢润坤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慌张和颤抖,能听出来她已经在极力地控制着声线,却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
“别说话,你先不要说话,我爹那么厉害,太后说发现便发现,你和我哥去却没被发现,你没被发现是因为你是元尊,那只能说明我哥也是,煞神又在此时冒了出来,我不敢想,我也不想去想。”
“叱卢姑娘,这件事,还是与你的兄长开诚布公谈一下比较好。”
“你说的对,抱歉,刚刚我...我推出这个消息后太吃惊,有些失态。”
“至亲之情,理解。”
“哦,对了元尊,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但说无妨。”
“你可知神界有一将军,名唤广庆。”
棠溪铭识微微沉吟,在脑海中检索了一下:“毫无印象,可是有什么事?”
叱卢润坤如实回答:“是我爹,他说早在上一任金元三尊灭煞神时,白域骤然兴起,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最后只存活了一位将军,名唤广庆,他让我查一下,一定有用。”
“如此说来,若是有记载,那也是绝密了,神界此等文书只有玉帝有资格查探,除非......”
棠溪铭识突然将自己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叱卢润坤还以为出故障了:“除非什么?难道是神力不够了?”
“非也,是只有玉帝之子成亲时,才有机会入玉帝的藏书楼上一探究竟,也是一种传承吧。”
“哦...啊哈哈哈哈。懂了懂了。”叱卢润坤突然觉得脸上有点臊得慌,虽然为什么臊得慌她也不知道,这和她有什么关系,但就是经由棠溪铭识说出来有一种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遮遮掩掩,明明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