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满怀欣喜的开局到失望的结局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逻辑。许多事情看似简单,过程却复杂,难预期结果。元宇的事情看似复杂,注定的结局却要如此简单。
生日宴随着江洋的热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大家似乎都有了一种要看热闹的心态,期盼那家伙来,期盼那家伙带来震撼。
江洋切蛋糕时手不自主的发抖,心率加速。宴席要开启,凌凤英举杯显得无精打采,似乎再无意掩饰这一场好局被那家伙彻底搞乱了。
大门开了,抱着盒子的姑娘坦然的走了进来。
看见朱丹音,凌凤英和江河相当吃惊。江河见她身后没有跟来人,快步上前拉她到一旁,厉声问:“你怎么来了?那小子呢?”
朱丹音不急不缓的说:“我老板让我送来一份礼物,我放下就走。”
“为什么让你来?谁来不行?谁稀罕他的礼物。”江河有些急躁。
朱丹音还是不急不缓的说:“为什么不是我来呢?三餐一宿,两袖清风,故人来送一份礼物而已,江先生何必这么嫌弃!”
“少扯!”江河无可奈何,只能表示不满。
凌凤英招呼道:“琳达!你过来吧!”
朱丹音来到江洋面前,将盒子递上去。凌凤英问:“琳达!听说这几年你一直跟着元宇,是吗?”
朱丹音说:“伯母好!这几年是跟着元宇。伯母还是叫我丹音吧,‘琳达’的名字几年不用,我不太习惯了。”
“元宇没来吗?”凌凤英波澜不惊的问。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朱丹音淡然回答。
江洋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件精美展示盒,展示盒里放着一件瓶身有人物的图案的青花瓷。
江洋问:“这个好像是拍卖会上被神秘人买走的那一件?”
朱丹音说:“是的,就是那件。”
“他干嘛要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噢!我知道了,他想要捐献给国家吧!不过干嘛不自己交上去,要绕个弯。”江洋喃喃自语。
朱丹音说:“你知道他不喜欢解释,我也只是按他的吩咐做事。他让我跟你说:当年他失手打碎了江家的一件瓷器,当时赔不起,希望这件能够当做补偿。”
江洋一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让朱丹音再重复一遍。朱丹音又说了一遍。江洋问:他还说什么了吗?朱丹音说没有,不过有一个电子文件要我交给你。一边说,一边递给江洋一个电子文件盘。“这是他让我交给你的,或许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一些事。”
江洋收起文件盘,看着母亲和哥哥。问:“琳达说的是什么意思?元宇打碎过咱家的什么东西吗?”
凌凤英没什么反应。江河道:“你要搞清楚状况,他是个什么人?”
“这话你怎么不跟爸爸说,问问他元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完看向了凌瑶。
凌瑶看看凌凤英,欲言又止。凌凤英实在忍受不住,拉下脸,甩了一句:“你好自为之,别把家里人的关心都当成驴肝肺。”
凌凤英走了。江洋对凌瑶说:“你现在就告诉我。”
凌瑶只好把当时发生的情况简单描述了一遍,但对瓷瓶怎样掉落未置观点。在凌瑶述说的过程里,凌蛸默默离开了,几位与江家关系深厚的贵客也悄然离开了。
朱丹音也要走,被江洋拉住文:“琳达!你干嘛去?”
朱丹音一笑,说:“我回去了,我留在这还有什么用?”
“今天留下来陪我,我们说说话。”江洋的话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朱丹音只能顺从。
江河依然傲岸不屑,盯着他的妹妹。江洋苦笑了一下:“二哥,你果然了不起,抓住了元宇最大的痛处,一件出轨诬陷案不足以击垮他,一件他赔不起的瓶子彻底粉碎了他的意志。可笑啊!我江洋苦苦守护的爱情,竟比一只破瓶子碎的还痛快。”
江河道:“江洋!今天你生日,我耐着性子陪你丢人丢到家。我从不后悔把你俩分开,别人都只是看热闹的,只有你最亲近的人才会想尽一切办法保护你----你自己慢慢琢磨吧------”他说完也走了,会场的人陆陆续续的识趣的告辞,只剩下朱丹音,凌瑶,公司的几个亲近女下属和几个与江洋私交很好的年轻女人。
她的一个朋友说:“加油!我们支持你!”
江洋让大家都坐在了主位一桌,命工作人员把其它桌上未动的酒菜都收拾了。女人们坐一起不知如何开口,彼此看看,都不说话。江洋问朱丹音:“元宇送来的文件你看过吗?”
“我当然没看过。”朱丹音回答。
大厅里有投影,江洋命人拿去电子文件,现场播放出来。
文件是一部动画短片,只是画面,没有声音。开始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右手牵着一个小女孩,左手拎着一把滴血的军刀,从一片密林走出来。然后经过一片荒漠,来到一座景物优美,静谧闲适的山上。见了山上的秀丽阁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