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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3 / 8)

去了,丁昭云大概觉得那次行动很失败,不算多么光彩的事儿,也许不愿意再提及吧?”

江洋说:“知不知道我大哥很欣赏丁昭云的,差点成了我嫂子呢!”

江山打断道:“别胡说----那个女人很厉害------根本没有的事。”

元宇从江山嘴里听到夸赞丁昭云觉得很奇怪,自己并不清楚丁昭云的背景,厉害是厉害一些,不过以江山的地位要追求她应该绰绰有余吧!元宇不禁想。

江山似乎要把话题深入下去,待要问,外面传来铁门开启,汽车驶入的声音。江洋说:“是爸爸回来了!”

很快,一位身形高大,精神矍铄,鬓角斑白的老人走进门来,身后跟着江河。元宇立刻起身,江母和江洋一起迎过去,江母说:“呵!很少见吗!爷俩一起回来了。”

元宇守在一旁,从年龄差上判断江母出嫁的时候应该非常年轻,岁月爱惜了她的模样,只为她的爱人刻上了一脸风霜。江洋接过父亲的西服外套。江思文一边松脖子上的领带一边说:“我儿子今天孝顺,接老头子下班。”他看了一眼元宇,音色浑厚的问:“我们的客人怎么称呼----我忘记了-----”元宇自我介绍说:“伯父您好,我叫元宇。”江思文穿上拖鞋一边向里走一边说:“元宇,不错,挺精神的小伙子,一起过来坐下吧!”

果然有默契的一对夫妇,连赞誉都是一样的。

刚刚落座江思文便说:“洋洋,跟你妈妈看看饭菜准备的怎么样了,顺便准备两瓶好酒,不要你们那些甜滋滋的洋玩意,把那两瓶五十年酱香拿来吧-------来来来-----你们几个大男人坐下吧!”

候王的气势自是非凡,江父火候十足,元宇本来计划在他们家人吃饭前离开,现在连拒绝的勇气都没了。

几个人刚刚坐稳江思文便问:“元宇,听说你和江洋是高中同学,父母一直在江滨?你单独来北都闯荡。”

元宇喜欢这气势扑面而来,愉快的说:“是的,伯父!我父母是卖菜的小商贩,从前在农村种地的时候有幸认识了一位大学教授,后来在这位贵人的帮助下我们进了城里,他又协助我进入了第一中学学习,这样我和江洋才能有幸成为同学,我感觉命运有时挺眷顾我的。”

江思文不动声色,说:“我觉得很遗憾,那时候我还是省长----教育制度其实是完善的,只是那时人们送礼成风,办事都喜欢托门路,找关系,思想层次不高,江滨第一中学成了名副其实的富家子弟学校,不过那也只限于初中部,高中部还是凭你们自己的能耐,应试教育凭自身成绩说话这一点谁都改变不了。”

元宇想说不过变换了个形式的贵族学校,成绩是公平的,但教育正在成为与经济利益挂钩,衡量经济能力的重要筹码,而且无法规避。突然惊觉自己正在和一位国家级领导对话,怎能如此轻狂。笑笑说:“伯父!我觉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世界还是有很多小团体,小阶级意识的,这种团体和阶级的形成大多是为了维护团体人的切身利益和阶级优越性自然抱团而成,一杆子打死或不可取,也打不死,改变这些观念虽然不容易,但要先去适应,摸索其演化的规律,然后慢慢地寻求突破。重要的是那颗敢于突破的心。”

江河立刻没好气的插言道:“看道没?暗示谁呢?这小子就爱这样阴阳怪气的不好好说话。”

江思文斥责道:“元宇说得还是很有道理,你不能正确理解别人的话,非要带入感那么强烈,难道要怪罪于别人?”然后问元宇:“听说我这个二小子非常反对你和洋洋交往,几次三番闹得不太愉快,是什么情况?”

江河要开口,江思文说道:“你别说了,听听我的客人怎么说。”

元宇心里一惊,这样劈头盖脸的一盆水泼出来,也够爽快的。他们父子二人回来的路上不会不交流此事,之前江父也不会对情况一无所知,然而还要当面问出来,显然为了明确质疑的力度,或者说这位真正的决策人不想依奉一家之言。他似乎是给自己机会,也或许是为了彻底堵死这个机会,元宇没准备这样的会议资料,索性说:“我条件差,二哥可能是担心我能力卑微,不能保证带给江洋幸福吧!”

江河冷脸说:“您不用叫的这样亲切,我听着难受。”

江思文对江河说道:“不要这么没礼貌,如果你一直抱着这样的态度对待元宇,我想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方式了。”然后他看着元宇,态度缓和下来说:“算了,今天先不探讨这个问题了,三言两语的不痛不痒没什么意义。我本人对门户地位之类的没什么概念,不觉得是什么重要的因素,但是两个人从恋爱到婚姻,可以说是某种思想认识,道德品质的结合,生活习惯和行事作风也要彼此适应和容让。你明白我的意思,如果单纯因为品质和原则性问题出现了争执,我是不会容忍,不能迁就的。”

元宇谦卑的说:“我知道了,伯父!”

江洋回到了客厅里,站在了几个男人面前。他先是看看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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