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江思文的掌上明珠不是更好?”
“好是好,滋味并不比被你训练好受”
“看来我当时还是不够狠”
“够狠了”
“江家小姐听你这么说会不会有点失望”
“我像是两面三刀的人吗?”
“谁都不能保证永远不是,没准什么时候就忘了”
廖仲天叹息一声,站起身走出了林荫,他双手叉腰面向阳光背对着元宇呆然站着,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身,直愣愣的看着元宇端着冷面盒,又是轻叹一声说:“五项第九纵队记录的保持者,一战射杀二百余名敌人的一代兵王竟也向生活低了头?”
“是啊!”元宇笑笑,“生活可比敌人难对付多了。”
他又坐回椅子上,“我们聊点正事吧!”
“长官请讲”
“别叫我长官了,听着难受”
“将军请讲”
“还是叫我长官吧,你个铁轴”
他说据丁昭云收集的可靠消息,亚伦傲因城堡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他的尸体,同时还有十九个孩子的头骨,都整整齐齐放在木架上,只差一个就摆满了二十个木架。由此调查,声名赫赫的军阀亚伦傲因竟是一个变态杀人魔,对他的讨伐因此就变得充满了正义感。而根据元宇的描述,那个暗室曾关着无衣,第二十个可怜的孩子,唯一活着出来的孩子。廖仲天非常不理解,元宇当时为什么不交代这些详细的情况。
元宇反问:“当时交待了会影响审判结果吗?”
廖仲天愣了愣,“应该影响不大,但至少证明亚伦傲因是个杀人魔,死一百次不足惜。”
“那就是不影响,没准还会认为我胡编乱造,博取同情----亚伦傲因是不是杀人魔,我交代他血洗伦坤的时候就证明了,一村子父老病残还不够吗?况且我去救无衣,怎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说明我去救无衣跟他是不是变态没任何关系,根本不是我擅自改变行动计划的理由,我不说也不要紧吧?巴罗的人民早晚会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想瞎操那份心。”
“我当时说了没准还真有有夸大其词,博取同情的嫌疑----”元宇强调了一下。
“胡说八道。”廖仲天的劲头来了,瞪眼咀嚼元宇的话,“什么狗屁逻辑,让你说啥你就如实交待不就完了吗?有那么难吗?我真怀疑你脑子是不是让狗啃了,要不是撞树上了,你这个死心眼的劲儿给你扔十颗□□都不多。”他气的手发抖,“行,这个不说算你超脱,是个大仙儿,那么当时你是不是还救了一个女孩,跟她有言语接触,并且她还猜出了你中国特种兵的身份,这个有没有?”
“这个还真不能说,我觉得当时审判我的主要意图就是在那次行动里会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哪怕一丝丝的迹象,我说了不是自讨苦吃?没准对女孩也不利----”
“你的意思我还会派人把那个女孩抓回来不成?我们都是龌龊鬼,就您是大义凛然的仙儿?”他的表情很可笑。
“长官!”元宇赫亮的说:“我可什么都没说,我绝对相信我中华军人的一腔正气-----误打误撞罢了,都是误打误撞----”
“您误打误撞的都是稀奇事,我们天天搜奇猎艳就是瞎搞”
“安全局也搜奇猎艳搞八卦吗?”
“少来这套!被你气糊涂了----没见过你这么轴的----”
他们又讨论了一番,最终证明了元宇确实是死心眼,思想怪异,超越基本辨识度而发生扭曲。但元宇无所谓,好赖活下来了,好赖还是活着。廖仲天很无奈,撂下一句‘你等一下丁昭云,让她对付你吧!我是管不了了。’说完他立刻坐车走了。
不知廖仲天的车啥时候开来的,不知丁昭云就怎么站在了白花花的街上,像个等农夫汉子回家吃饭的乖顺婆娘。她的脸绷着,应该是一种不愉快的神情,但露出一种柔弱的美感,挺罕见。
“嗨!美女,怎么神出鬼没的?这么一看你也挺漂亮,就是这股劲儿,任劳任怨的劲儿,你经常摆出来不愁嫁不出去。”元宇嬉笑。
“我们走走吧!”丁昭云还是绷着脸,都不看元宇,拔腿就走,像遛狗似得自顾自向前牵引,不顾狗的寻气味线路。
“是审判日情景重现吗?廖长官审完你审。”元宇几步追上了她。
走了不远,眼前豁然开朗,竟然是一条护城河。也是一个不太热的下午,也是一个年轻女人,应该也是这条护城河,还有光阴匆匆里一丝尘世混浊的爱恨。元宇记得类似的场景,肯定来过,最多不是一个河段。是的,那个女人叫袁禾秋,是元宇生命里极短暂的过客,却让元宇第一次明白女人的深沉是有深度的,不全是装的。
下了几步台阶,河沿的平台很宽很干净,还加了长椅,但丁昭云偏偏坐在石阶上,不嫌脏。河道比从前阔宽了,河沿修砌的更高更平整,河水却更浅更脏,而且那修砌河岸的石砖从表面凹凸不平的换成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