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那姿势真是不敢恭维。
“OK!搞定!!”
陈宛七直接跪坐在桌上,刚折叠起来,手中一空,信纸落到继尧手里。
“啊!”陈宛七一惊一乍,“不可以偷看闺蜜之间写信啦!”
继尧还明目张胆的看,气得她站在桌上生猛的一扑,跟只兔子似的直接蹦到他背上。
刹那间,继尧反手稳稳托住,一手举得高高的接着看,丝毫不受干扰。
“不许看!你礼貌吗!偷看长针眼!”
陈宛七抢不过,这才想起来捂住他的双眼,人家早就看完了。
继尧勾着笑意,“好了,松手吧。我放你下来,别摔着你。”
陈宛七仍是捂着不放,继尧凭感觉走了几步,又把她放回桌上,屁股正好沾着桌面,她只好撒手。
继尧转身挡在她身前,双手撑着桌面,信纸牢牢按在掌心底下。
“陈宛七,你写的都什么?”
“诶……你没看懂吗?”陈宛七松了口气,放肆嘲笑:“哈哈哈哈,文盲!让你小时候不吃学习的苦,长大了就得吃没文化的亏!”
继尧又探近了些,低声质问道:“扯了那么多胡话,唯独不提自己嫁人了是吧?等着让人给你介绍老家的相好?”
陈宛七一愣,对哦,说了好多好多,唯独忘了提,她嫁人了。
等等,这不还是看懂了!!!
继尧嗅了嗅,“你喝酒了?”
“你管我!?”
“家里的好酒你不喝,非得跑到外头去喝。”
陈宛七大吼一声:“我这不是给你朱家撑场面嘛!你以为老娘爱去凑热闹啊!!!”
继尧让她给凶住了,兔子发威惹不起呢。
“怎么,不高兴?”
“……没有。”
“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
“受委屈了?”
“……没有。”
继尧看她这样也不像是让人给欺负了,好声好气的哄着:“那你是在跟我置气?”
“……没有!”
陈宛七摇了摇头,忍不住吐槽了几句高夫人,说着说着不免有些嘚瑟起来。
继尧听得一笑,“阿七好厉害啊。”
“那是!”
“你还会背诗?背给我听听?”
“切,背诗多没意思,我又不是小学生,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陈宛七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勾起他的下巴,凑在耳边轻声道:“玩点有意思的,给你这城里的土人开开眼。”
继尧眉眼轻挑,“好啊。”
“起开!”
陈宛七跳下桌子开始整活,书卷握在手里靠到嘴边,陈宛七拿它当个话筒,继尧还以为她要把书吃了。
“咳咳咳,接下来请欣赏,诗朗诵——韭菜花开一枝香。”
“韭菜开花一枝香,盘墙bo壁爱着娘。瘸骹折手变破相,歪喙缺目嘛爱娘!”
陈宛七声情并茂的表演,继尧听得两眼一绿,按她的话来说,这很难评……
“棒不棒?”
“嗯,厉害。”
“哈哈哈!”陈宛七把“话筒”交到他手里,“你也给我表演一个!”
继尧收起书卷,无奈道:“我也得来?”
“朱同学!不要害羞!”
“同什么玩意?他又是谁?”继尧强调着:“你清醒点,我是你丈夫。”
“你英年早婚啊?”陈宛七不可置信的捂着嘴,表现得颇为诧异,转眼含笑道:“好巧哦,我也是。”
她埋在他身前拱着头,“你给我表演一个嘛,我想看,想看……玩不起!你是不是玩不起?你好无聊,我去找别人玩!”
继尧一把抓起她的手腕按在胸口,鼓鼓的,软软的,很好摸。
陈宛七咦了他一眼,死要面子还在这出卖色相,这手感倒是难以拒绝,忍不住捏了捏,还没用力他就把手挪开,手里抓了个空,陈宛七略显失落,下一瞬又被他按了回去。
“嚯!”
硬邦邦。
陈宛七甚是费解,男人的胸怎么时软时硬,仔细又摸了摸,不免有些担心。
“乳腺增生?”
“胡说什么?”
掌心里的硬物又软了下来,陈宛七这才get到重点,所以……以前每次他的胸变得硬硬的,都是在搞人体表演!?
陈宛七用力抓一把!
“骚男人!”
“嘴里没个好话。”
“谁让你表演这个!”
“你不就好这一口?”
继尧一副了然的样子,胸还让人给摸着,怎么看都算他吃亏。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