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她也不知道。
离云彻颓坐在铃兰旁边,一时之间也有些恍惚,她静静地看着自己衣裙,似乎有些重影,她缓缓站起身,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趔趄,倒在了铃兰的身旁。她死死地拽着铃兰的衣服,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一般,整个身体犹如吞进了一团火焰,热烈炽热。
“怎么...怎么回事?”离云彻的手还在死死得拽住铃兰的衣服,眼睛用力地瞪着她,如同一条刚上岸的鱼,努力地燃烧自己的求生欲望。
“娘娘吩咐的,良娣。”铃兰收起了那副柔弱可欺的面容,颇为嫌弃地把离云彻的手拽了下去,她的右手猛烈地往地板摔去,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药劲缓解不少,得到一丝清明的她赶紧抱住铃兰的脚踝,抓紧一切机会:“我不知道你家娘娘是谁,我也不懂宫中的事情,但我知道这药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不在意吗,万一...一会进来的人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公子,你也可以就此摆脱宫中为奴为婢的命运了。”
离云彻趁着最后一股清明劲说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滴一颗一颗地落在地板上,她侧躺在地面,几滴汗珠顺着眼窝流进了眼睛里,离云彻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这种沙沙的刺痛感让她更加清晰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生某些变化,炽热的感觉,一如那赤色火焰。
铃兰没有说话,离云彻紧紧地望着她的背影,无比希冀她说点什么,可不知为何身体的炽热越来越强,强到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她匍匐在地上,一种强烈的呕吐感盖过了那种炽热的快感,头越来越晕,她向铃兰投过去希望的眼神,离云彻的目光已被汗水黏湿了的睫毛遮挡,朦胧之间,她看见铃兰对自己说了些什么,随后一阵晕眩,倒了过去。
寰宇殿内,众人觥筹交错,一派祥和景象。
姜肆低头喝酒,众人阿谀奉承之话,他没有放在心上,一些阳奉阴违的警告,他也只当是跳梁小丑,不做评价。陈太傅来找过他喝酒,警告他如果在如此肆意妄为,陈家是时候要再找一个明事理的主子,他点了点头,想必陈太傅还不知道肆意妄为的到底是他还是陈家那两个掌上明珠,索性没有理会,陈世元太过嚣张,也过于骄横跋扈,此人若入朝为相,必定后患无穷。
他浅抿了一杯酒,酒味苦涩,是平时宴会常备的西岚酒。
“殿下看起来颇为苦闷,是因为和亲一事没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