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时鸢三人。
谷溪竹在这里待了有一段时间,对这里排外的态度早就见怪不怪,“没事......”
“没事,真相不会因为闭口不谈就会消失匿迹。”裴竹研先开口,眸中蕴出情愫。
谷溪竹:“......”
"对!"时鸢抬头,难掩笑意。
两人从不久前就手牵着手,相距不过寥寥几厘米,裴竹研紧紧盯着时鸢因为干涩而伸出软舌轻舔的嘴唇,喉结滚了滚,下意识靠近。
谷溪竹:“……”能不能别把他当死人啊?!
小组点评很快就结束了,时鸢那组毫无疑问荣获倒数第一,按照节目组设定的规则,分数倒数的三组将被分配到最差的酒店住一晚,且不会提供晚餐。
吃过午饭后,三人随着节目组来到波浪酒店,昨日是三人两间房,今日就直接变成三人一间房。
老板接着将几人引到房间门口,愧疚道:“让老婆的同乡睡这种房间,真是太失礼了。”
“没事的老板,能有个地方睡觉就已经很棒了!”时鸢毫不在意的开口道。
“是啊!到哪里不能睡!”谷溪竹接口,却在老板将门打开后瞪大了双眼。
屋内狭小脏乱,两张看起来随时就会坍塌的木板床中间摆着许多纸箱子,屋内还在往外传出阵阵木头受潮后的腐烂味。
这里真的能住人吗?
看出谷溪竹的震惊后,老板愧疚感一时达到了顶峰,视线越过三人看向跟在后面的摄影师:“要不还是换个房间吧?”
摄影师摇头。
于是三人只好合力收拾了一遍房间,勉强住下。
按照来前节目组提供的剧本,到了下午应该还有一次小比赛,可是直到下午都没有收到节目组的提示。
正在这时酒店老板来了。
听说她们任务失败没有晚饭吃,老板特意用美酒和温泉将摄影师收买,明目张胆给三人送准备好的饭菜。
时鸢坐在裴竹研身边摆放碗筷,“老板你人真好!”
老板拜了拜手,随口道:“这是应该做的!”他跟着几人小酌了两杯,眼神在时鸢和裴竹研之间来回转动。
时鸢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等吃完饭后借口送老板出门,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老板,你刚刚是不是想和我说什么?”
老板人实在,从不卖关子,直言道:“你喜欢她对吧?”
时鸢没说话。
老板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就走了。
直到日落西山节目组也没有通知她们出发做任务。
三人下午喝了一点酒,这会酒劲上头已经感到困乏,就商量着干脆洗洗睡觉。
屋内仅有两张床,时鸢和裴竹研挤在一起,谷溪竹独自一人睡一张床,两张床中间挡着一面纸箱墙,关灯后互不打扰。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竹研绵长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时鸢轻轻翻了个身面向裴竹研的模糊不清的睡脸。
忙碌了一上午的疲惫感和酒精带来的亢奋感刺激得时鸢睡不着,她就这么微睁着眼,默默在心里雕刻裴竹研的睡颜。
弯了就弯了。
她也就那么几十年可以活,喜欢上女孩子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
况且生孩子那么痛,她还没有那个勇气去面对那种痛苦。
就这么想着,又过去十几分钟。
裴竹研轻微挪了挪,离时鸢更近了。
寂静无声的屋内响起了两道床板咯吱的声音,裴竹研贴得越来越近,时鸢心口一紧,温热的触感贴上嘴唇又快速离开。
时鸢松了口气,视线昏暗,她不清楚裴竹研是否已经醒了。
如果醒了,那刚刚是怎么回事!
她要装不知道吗?
还在想着,裴竹研再一次贴近,随后星星点点的吻落下,时鸢一时呼吸不畅下意识微张开嘴唇,正好给了乘虚而入的机会。
舌尖探入,唇齿交缠,时鸢的脑袋逐渐昏沉,意识迷离。
她清醒地听着耳畔因为深吻传来的吮吸声,手掌下意识抵在裴竹研胸口,却久久没有推开身前之人。
两分钟后,水声越来越响,似乎惊动睡得正熟的谷溪竹,那边传来了两道床板咯吱声。
时鸢一惊,下意识往后退开半分,却又被快速堵住柔软的嘴唇。
满室静谧,他动作不停,修长的手指顺着时鸢的锁骨向后滑落,堪堪停留在尾脊骨处,时鸢一抖与裴竹研嵌在一处。
亲吻的水声还在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