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点受打击,也可能是有点无语。在极度暴躁与恐惧中,这两种情绪就融合成了一种奇妙的化合物——鸡皮疙瘩。
他打了个冷颤。
那还往前走吗?
躲在小松后面左手拿十字架右手拿圣木的米团:“走啊!都到这了!当然要走了!”
中原中也:“……”
他往前走了两步,刚想揪着那个现在唯一能有点用的米团到前面来,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他低头。
那是一只鲜艳的、看起来和崭新无异的红色高跟鞋。
肯定、以及绝对刚才是没有这个东西。
而且只有一只。
他再抬头,却和一只倒挂着,黑发如墨般瀑下的女性苍白的脸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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