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也是如此。
只是自己的大力技能好似比较稳定。昨晚她被撞到了巷墙上,自己用手撑着墙时,她明显地感觉到,墙砖好似都晃动了几下。
今早也是,她对着铜镜给自己戴了一把小篦子。结果拿到半空,篦子就折成了三段。为此她必须特别小心,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司马光,她虽是欣赏好奇,但却没有过多的想法。
在她穿越之初,情爱并不是要事。张儒秀告诉自己,必须在短时间内对北宋有更多的了解。以及,自己的事业也该有起步了。不然婚后,她只能做一个家庭主妇,整日蜗居在那四方院子里,充其量是出门与京中的安人们说说八卦。
这种状态,何其悲哉!
*
膳后,张儒秀回了房。本想着小憩一会儿,结果就有了个事。
张儒秀的两位贴身女使在收拾她的屋子时,无意间弄乱了些她的字画书信。二人当时一阵慌乱,生怕窥得什么秘密。于是整理间,不知是谁碰倒了小茶壶,一壶水全都洒到了那些个书信字画上去。
二人来认错时浑身颤抖,倒像是张儒秀要吃了她俩一般。
“书信?字画?”张儒秀话里满是疑惑,再想想,这也应该是原身的东西,再怎么弄乱也与她无关了。
“可曾晒过那物什了?”张儒秀问道。
“奴不敢动娘子的物什,怕是……”其中一位女使答道。
张儒秀一听,就知道那东西怕是早已毁了。
“罢了,既然如此,扔了便是。”张儒秀说罢,又添加了一句“你二人也不必自责,那些旧物什,该扔就得扔。”
跪着的两位女使似是没想到张儒秀没对她们发脾气,以往张儒秀是最烦别人弄坏她那些字画的。
“好了,没事就下去罢。”张儒秀挥挥手。
这两位女使一来,张儒秀也没了睡意。索性换了件衣裳,出屋去走走。
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张儒秀刚把门扉合上,一转身就正巧碰见同样出去的二姐。
二人住所离得这般近,也不知二姐是否被张儒秀这屋发生的事给吵到。
“你也睡不着么?”张儒秀走上前打招呼,问道。
“倒也不是,我眯了会儿眼,醒来出了些汗。我嫌屋里太闷,就想出去走走。”
好家伙,原来这一会儿功夫,人家已经午休过了。
“你睡不着?”二姐问道。
“也不全是罢,睡劲过了,人整个就清醒起来了。”
张儒秀看着二姐衣襟齐整,再看看自己穿得随意松散。对比起来,人家是去采风的,而她自己,像是梦游一般。
“不过二姐,你穿得这般齐整,可是要出府去?”张儒秀问道。
“是啊。今日膳后,阿娘叫住我,说是让我这个时辰去城东宋门外快活林旁买些物什。”
“城东?这么远?”张儒秀叹道。
“阿娘若是要买些物什,为何不让那些女使去?为何要你亲自去这么远的地方。”
“我也不清楚,不过阿娘这般说,想必也是有些想法的。”二姐安慰着张儒秀。
“不要担心,我也正好趁机去城东那些个园林转转。阿娘告诉我,天黑前回来便可。”二姐整了整衣襟,准备迈步走。
“对了,你可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快告诉我,我给你捎过来!”二姐兴高采烈地说道。
张儒秀摇摇头,她现在还没有对这方面的需求。
“那好罢,我随意带过来些罢。”二姐执着于带小吃回来,也不知是为何。
不过看二姐的步伐,这次出府似是一件时间紧任务重的事,一向迈小步走的二姐,此刻也是步步生风,褙子下摆随着步子来回摆动,几乎是要飘了起来。
算了,买什么与她都无关,不操这些闲心。
张儒秀在二姐走后,也沿着连廊散步来,见后院的女使养娘们也是步履匆匆,就有些纳闷。
府里是有什么事么?怎么感觉就她一个人不知道内情。
走了一圈,除了收获了满腹疑惑,其他什么也没打听到。
还是从莲池边过时,才听到几位女使小声议论着什么话。不过小女使见她一来,便赶忙停了话,起身行礼后便走到后院中去了。
不过张儒秀的疑惑在晚间蓦地被解开来,原来她们都是在绕着自己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