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周围,悄咪咪的喝起小酒。
刘根木举杯,刘青龙和南易就跟着举杯,两口一杯,谁都不敢打马虎眼。
明珠宴都是吕碧芳和黑木耳在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被吕碧芳把控,黑木耳是她的铁杆狗腿,本来就软巴巴的刘根木乐得如此,原先大嗓门的刘青龙也屈服在钞能力之下,加上南易,仨正好组成“刘家边缘人联盟”。
三点,南易刚走出明珠宴,刘贞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怎么样了?”
“你二哥很清楚云芸的情况,他让我别多事。”
“真是个蠢货,我给我妈打电话。”
南易揉了揉太阳穴,“还是先别打了,云芸不是以前的云芸了,我让人去摸她的底了,等结果吧。”
“你觉得她不简单?”
“应该吧,希望能简单点,我有点累。”
“对不起,我家的事又让你心烦了。”
“抱歉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们是两口子,我应该还要去趟山城,等回来再去沪海。”
“好的,我等你。”
带着一丝疲惫,南易回到了百万庄。
宫雪已经从床上起来,人站在客厅的案台前挥毫。
“怎么不多休息会?”
“好多了,躺不住,过来看看我写的字。”宫雪把毛笔搁在笔架上,抬头说道。
南易走到案台前,看了一眼铺在案台上的宣纸,“好,苍劲有力,力透纸背,行云流水,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
“呵呵,你根本不懂毛笔字。”
“是不懂,硬笔字我还能白活几句,毛笔字还是算了。”南易说着,走到边上的沙发旁瘫坐下去。
宫雪走到南易边上,关切的问道:“累了?”
“有点。”
“我给你按按?”
“算了,你自己还是个病号。”南易拍了拍自己屁股边上的沙发,“陪我坐会。”
“嗯。”宫雪点了点头,挨着南易坐下,侧身倚靠在南易身上,“刚才你去办的事情不顺利?”
南易伸手把宫雪揽住,“不是,中午的事我不是主角,只是一个参与者,算了,告诉你吧,我二舅哥带女朋友回去,他女朋友我认识,是一个臭圈子,就是和男人瞎搞的那种人,后来更是去了南方,做了那种事。”
“什么事?”
“咯咯咯!”南易学了一声母鸡叫。
“哈哈哈。”
宫雪情不自禁笑了起来,然后醒悟过来自己不应该笑,艰难的憋住,小脸憋的通红。
“想笑就笑吧,事情与你无关,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站在一旁看笑话。”
“唔,不笑,和我无关,但是和你有关,我不能看你笑话。”宫雪晃了晃脑袋,说道:“你戳破了?”
“没有,我二舅哥自己也知道,他警告我别多管闲事。”
“啊?”宫雪讶异道:“他自己知道?你们男人能接受这种女人?”
“千人千面,当年李师师、柳如是、陈圆圆还不是被大人物所喜爱,人家吴三桂还冲冠一怒为红颜呢。”
“不一样吧,她们是才女,而且卖艺不卖身。”
“那都是戏文、野史里写的,真实情况谁知道,不管怎么样,性质也差不多吧,这天底下只有没人要的男人,没有嫁不出去的女人,王八瞪绿豆,总有能看对眼的。”
“那你什么时候看我对眼的?当年在沪海人民饭店你为什么不帮我?”
宫雪忽然翻起旧账。
“为什么要帮你?我那时候和你很熟吗?”
“哼,现在呢,我跟你熟的不能再熟了,你不帮我报仇吗?”
“报什么仇,人家都被死刑立即执行了,难道你还想让我把他的骨灰给扬了?”
当年陈孟和胡啸洋的事情闹得挺大,被牵出来好几个,最轻的一个都是十五年,其他的不是死刑就是无期。
“好啊。”
“淘气。”
“呵呵。”
南易清楚宫雪不是在闹脾气,她只是想让自己转移一下注意力,宽慰一下自己的心情。
“晚饭你自己能做吗?”
“你又要出去?”
“要跟两个朋友吃饭,一个是我大学同学,刘贞也是。”
南易的潜台词宫雪听懂了,于是她就问道:“晚上还回来吗?”
“当然。”
“我等你。”
“不会太晚,我会早点回来。”南易拍了拍宫雪的手臂说道。
“嗯。”
宫雪挪了挪身子,往南易的怀里缩了缩。
“孙子欸,打哪来啊?”
还是陈风的四合院,陈风和赖彪两人点着两个火炉子,坐在院子里涮着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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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归,恢复正常更新,为了给各位谢罪,我特意去拔了一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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