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张干其他营生,要么进行创新,把流水再做起来。 有的挂上羊头卖羊肉,有的挂上羊头卖狗肉,比如说舞女,有的场子只是单纯的陪舞,客人买舞票,舞女会陪着跳几个曲子,跳舞的时候,要是人长得一副衰样,手又不老实,免不了要吃几个大耳刮子; 有的场子服务内容比较多,大舞池里陪舞可以,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还会有一扇门,打开那扇门,可以通往一个粉红色的世界,走进那里就能拥有粉红色的回忆。 南易眼前的这些年轻女孩就是舞女,听大刚提过,鑫农垦这里的服务比较单一,就是简单的跳舞没有其他,若是想发生点浪漫故事,得看客人自己的魅力,长相与金钱总得有一样。 目光扫了扫,南易没选出来哪个更适合陪他跳舞,于是,他欺身上前,凑到女孩边上闻香,烟抽的凶,身上的衣服里总会包裹着一股烟草味,从澹到浓,可以把一个人每天大致的吸烟量给估计出来。 抽烟喝酒当舞女,不代表就是坏女人,但往往这样的女人身边总有几个世俗眼光中的混混围绕着,大罪不犯,小架不断,江湖上的消息比较灵通,南易过来就是为了打探消息,他需要这样的一个舞女。 在好几声“干哈啊”的埋怨与嫌弃当中,南易找到了他想找的人。 “老妹儿,陪哥去跳几曲。” 被南易挑中的女孩瞄了他一眼,“老板,我们这里十块钱一曲。” “不差钱。”南易嘴里说着,心里寻思:“老江湖,一眼就能看出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女孩从位子上站起,很自然的拉住南易的手,正值音乐切换,两人携手走进舞池,噔噔噔的前奏响起,南易听出音乐是《问情》,这一曲是探戈,不方便说话。 规规矩矩的跳完一曲探戈,音乐变成《月朦胧鸟朦胧》,这是一首慢三的曲子,有一个慢字,一切动作都很缓慢,非常适合边跳边聊天。 南易:“老妹儿,叫什么名字?” “驼龙。” “驼龙?” 南易听着觉着有点耳熟。 驼龙看了一眼南易,说道:“没听过?” “听过,忘记在哪里听到的了。” “早些年一个很有名气的女绺子。”驼龙只是简单的说了下,并没有说太多。 “喔。” 别人知道,他不知道,让好为人师又爱装逼的南易心里有点痒痒,可他没法追问,一个长得还算漂亮的女人叫一个女绺子的匪号,鬼知道里面有多少故事,想着还是等回去翻翻书,查查资料,一定要搞清楚这个驼龙是何方神圣。 “驼龙,昨晚的枪声怎么回事,我在酒店都听见了。” 驼龙:“你外地刚来的吧?” “啊,刚来的。” “那就难怪了,前两年奉天冒出来一个叫刘向东的,原来是开副食品店的,生意做得还行,不知道怎么地,就出来混了,下手可狠了,这两年被他废了不少人。” 驼龙搭着南易的臂膀的手比划了一个手枪的样子,“刘向东手里有家伙,昨晚干了另外个叫孙大拿的狠人。” “孙大拿?真名还假名啊?” 驼龙:“假名,真名好像叫什么鹏。” “喔,刘向东能叫刘大拿不?” “太能了,除了太原北街(省机关大院在那里),现在奉天就数他说话好使。” 驼龙的说法略显夸张,可也能说明刘向东在奉天已经非常知名。 “这么牛啊,跟我说说这个刘大拿的光辉战绩。” 驼龙听南易这么一说,立马就开始讲故事,东北人骨子里自带幽默天赋,不少人天性天生就被解放,驼龙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愣是讲了八支曲子,中间还到水吧要了两杯喝的润润嗓子。 不消说,单肯定是南易买,钱没少花,故事也没少听,驼龙买一赠一,还给南易讲了个月初发生在机关大院的17岁少女被奸杀的桉子,讲的那叫一个跌宕起伏,唬的南易一愣一愣的。 离开鑫农垦之后,看离五点还有一点时间,南易跑了一趟大南门的满铁奉天公所旧址,也就是奉天图书馆所在,在书架间翻找了一阵,从一本旧书里找到驼龙的记录。 驼龙,真名张淑贞,自幼家境贫寒,母亲早亡,她同父亲相依为命,过着极其艰苦的生活。生逢乱世,加以年幼无知,不幸被坏人拐骗至春城卖入妓院,花名翠喜儿,时年16岁。 张淑贞终经不起老鸨子的折磨,只得随遇求生,遇到王福棠,自称“仁义军”、报号“大龙”的绺子大当家,二人情投意合。 1919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