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耳朵里,就有些要命了。
亏得江寒山一直不习惯和保姆太多交流,保姆做完饭就走,他只说有朋友一起,保姆也不管什么,反正就做好自己该做的饭菜,顾粟粟也刻意避开保姆,只要保姆来,她就待在屋里。
若不是如此,江寒山爸妈估计早就知道顾粟粟在这了。
可两个人的私密空间里接触,江寒山刚开始适应,又怎么可能突然适应在外面接触。
但赖不过顾粟粟。
她就是不动弹,紧紧抱着他,赖在他后背上,江寒山往前动一步才能拖着顾粟粟往前一步。
可这样的动作更惹人注意了,并且浪费时间。
江寒山听到背后的闷笑声响起时,一咬牙,转身就将顾粟粟半搂半抱在怀里,拖着她向前。
进入电梯的那一刻,顾粟粟才懒懒散散的抬起头,只瞧见江寒山红透的耳根,顾粟粟笑得更厉害。
逼仄的电梯内,江寒山饶是不好意思也无处遁从,只能听着她笑声越来越大,不停在耳畔回荡。
电梯到达楼层的前一秒。
顾粟粟又连忙赖在了江寒山身上,充分的替自己谋福利。
这一截已然没人了。
江寒山凝了她几秒,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顾粟粟也被他这动作惊到,随后就将他搂的更紧了。
被江寒山抱回家丢在沙发上的那一刻。
顾粟粟仰着头望着他笑得更厉害了,嗓音里满是愉悦。
果然还是得逼逼他,逼一逼,江寒山还是能做出很多让她惊喜的举动的。
江寒山看着她躺在沙发上笑得不可开交的模样,很没威慑力的道了句:“别笑了。”
结果就是顾粟粟笑得更厉害了。
江寒山:“……”
算了……他早就知道自己没法克制住顾粟粟的。
顾粟粟玩了场雪又和江寒山腻歪了一会儿,心情大好。
换了身睡裙以后盘着腿坐在地毯上玩起了江寒山的拼图。
江寒山从书房出来看到的就是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