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星河。
她浑身湿透。
快到11点,言梓用最后一点剩余体力起身,看着表内滴答慢走的时针,披着被巾,从床头柜上摸出一个小礼盒。
感觉到有人伸出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间,她转头看了一会儿,忽而抓住盛淮的手指,在他手指上套入一枚男戒。
盛淮眸光骤暗,深邃看她。
她却低头,露出汗湿瓷白的天鹅颈,仓促而忐忑,“送……送你的。”
“我也有一个,跟你是……一对。”
只是普通的钻戒,没有特别贵重的意味,却是根据两个人的手指粗细定制的,正好合适。
饶是寻常能说会道的人,也在此刻低哑无声,“怎么想到送这个。”
言梓声音闷闷的,“想送就送了,你不喜欢吗?”
她做势还想拿走,却被他反扣住手腕,轻轻松松翻压在下,低头看她。
“宝宝。”
她听见盛淮浅淡的哑笑,“你真漂亮。”
“戒指是我的,还有你。”
攥紧,浸入滚热沟渠。
言梓甚至都不知道怎么睡着的,累到酸软,浑身疲惫,昏昏沉沉地睡了,再醒来时,是早晨,天色已然明亮,盛淮懒靠在床边,笑着环拥她,“早啊,宝宝。”
她迷蒙,点点头,却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一时脸色胀热,蓦地起身,感觉到初秋的风透过纱窗,吹进来。
忽而清醒了许多。
被男人从环住背脊,整个人缩在他的怀抱中,耳边是他沙哑的低喃,“言言,陪我去舟城,我们去见……”
言梓却深吸一口气,打断他的话。
她说:“盛淮,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