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便在这瓮山泊定居了下来。
[歌曲]“惜起残红泪满衣,它生莫作有情痴,人天无地著相思。花若再开非故树,云能暂驻亦哀丝,不成消遣只成悲。”
唱完了小曲,苟嫂便问大家:“你们听出这其中的奥妙了么?”
“听出来了,听出来了,”一农夫争先恐后地说,“苟嫂…好像那个地方痒痒了……”
苟嫂拾起身边的土坷垃就朝着那农夫掷了过去。那农夫左右躲闪,惹得众农夫是哈哈大笑。
听着农妇那忧伤的歌曲,以及农夫那些粗野的话语,王冕默然离开了。
“是啊,那村妇唱的可真对呀!花的发芽、开放,人情感的出现、存在,只能是一次。一旦消逝,便无法追踪,不复再来。”
王冕重复着她的唱词:“云能暂驻亦哀丝,不成消遣只成悲。”他抬头看着天空,“那美丽的仙子犹如天边的一片云,缥缥缈缈,悠然远逝,即便暂时驻足,也终究是要消失的……
是不是,我在徒增哀伤?也只能徒增哀伤?
哼!下辈子,决不做这多情之人!人世间的相思之苦,真是难以让人承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