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雾笙低头继续看书：“没有。”
江迟笑，今雾笙的话他一句也不相信。
他现在对今雾笙的小表情和习惯有了一定的了解，如果她没有生气，刚才她发过来的消息应该是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而不是冷冰冰的两个字。
没有。
只不过今雾笙生气的点，他暂时还没摸透。
总不能是因为昨晚他吻了她，所以她生气了？
江迟绕到她隔壁的座位坐下，小声问她：“为什么生气？”
“没有生气。”
一行字，她已经来来回回看了五遍。
“因为昨晚我亲你？”
虽然他不觉得是这个原因，可是他仔细想了又想，昨晚他确实没做惹今雾笙生气的事儿。
今雾笙目光一滞，下意识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听到江迟刚才说的那句话，她才说：“……你，你别说了。”
他说话怎么也不看看场合？
“不是因为这个，你为什么生气？”
“……”
江迟闹她：“今雾笙，告诉我。”
今雾笙有些委屈：“……昨，昨晚是我的初吻。”
江迟好像听明白了，合着她是觉得他吻技太差，体验不美好？
奇耻大辱啊这。
江迟缓了缓涣散的精神，突然严肃起来：“你嫌我技术不好？”
今雾笙被他这么一说更蒙了：“……”
她什么时候说是这个意思了？
今雾笙的沉默振聋发聩。
不是，她真这么想啊？！
他技术真有差到可以让她生气的地步吗？！
这得是有多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