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吃醋也要经过你同意？”
今雾笙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江迟勾住她肩膀：“小酒鬼，你怎么这么霸道？”
霸道两个字，江迟故意咬了重音。
今雾笙学着江迟理不直却气壮的样子：“嗯，我很霸道的。”
江迟低声失笑，他姿态散漫：“好。不过以后你有不懂的就来问我，我教你。”
“可这是我的专业课，你又不是这个专业的，我问你，你也不一定懂啊？”
“今雾笙，我劝你最好不要小瞧我。”
结果第二天早八课，江迟直接出现在她上课的教室。
开学初今雾笙就把她这学期的课表发给江迟备份，这样方便江迟随时找她。
看到江迟的那一刻，不止今雾笙，她班上的同学也都看傻了。
今雾笙坐在他隔壁：“你干什么？”
他今天早上没课，起这么早干什么？
江迟：“早上你要是困了就睡，等下课我教你。”
“？”
江迟挑眉，显然是胸有成竹。
“你别闹了，赶紧回去。”今雾笙好心劝他，“这是我的专业课，你没听过之前课，你也不一定都能听懂今天的课。”
江迟点了点脑袋：“我有脑子。”
“其实我可以问同学，都一样的。”
江迟坚持：“不一样。”
今雾笙：“……”
有时候江迟莫名其妙的固执真的让她很头疼。
江迟：“你要是困就睡，听见没？”
奇怪的是那天早上今雾笙反而精神得要命。
明明昨晚她忙到凌晨才躺上床，睡着时都已经是凌晨一点，可江迟坐在她身边，她一点儿也不困了。
元旦晚会那晚，江迟就站在台上离她最近的地方默默看着她。
去年他也是这样站在台上仰望她的光芒。
那一晚的她像冬夜的一场雨，寂静清冷，可眼波流转又全是动人的尘世烟火，热烈温暖。
可明年这个时候他未必有时间回学校看她继续站在舞台中央闪闪发光，所以这一次他想好好把她站在舞台中央的样子记在心里。
晚会结束之后，江迟去了后台，他站在化妆间门外等今雾笙换完衣服出来。
今雾笙换完衣服出来就看到他站在门外等着：“等很久了吗？”
他双手抄在上衣兜里，以一种极致慵懒随意的姿态背靠墙站着，就连目光也透着漫不经心的洒脱。
江迟看到她，朝她走过去，他摇头：“没有。”
今雾笙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才和江迟离开礼堂。
走出大礼堂，她看到去年江迟站的位置，她问江迟：“去年这个时候，你是特意在那儿等我的吗？”
这个问题今雾笙很早之前就想问江迟，不过她一直没想好应该怎么问他才会显得更自然一点。
江迟回想起去年她从礼堂走出来的一幕。
那天下了雪，她鼻头冻得发红，眼睛也被冷风吹得泛着盈盈水光，乍一眼像极了森林里的小精灵。
冷然灵动。
江迟不否认：“是，那天我是特意等你。”
“因为下雪，怕我没伞？”
她记得那天她问江迟，他说他在看雪。
江迟否认：“不是。”
“？”
“因为我想等你。”
今雾笙忽然想起那天晚上江迟请谢齐可他们吃饭的事。
那天晚上他们问江迟是什么开始喜欢她的，他没有回答。
她觉得今天或许是问这个问题的最佳时机。
今雾笙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想知道？”
“嗯。”
江迟把脸凑过去，指了指他的脸颊：“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今雾笙笑，很快地亲了他一秒。
“很早之前。”
今雾笙气笑了：“江迟，你作弊。”
他这说了不跟没说一个样吗？
很早是多早？
江迟继续诱哄她：“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告诉你。”
今雾笙不愿意：“不要。”
让她叫江迟哥哥，她总觉得很奇怪。
像……故意的调情。
今雾笙又问他：“大一的时候你拉我挡桃花，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那时候就已经喜欢我了？”
一开始林晓她们猜那次挡桃花是江迟故意找机会接近她，她是不信的，但是和江迟在一起久了，她慢慢也开始好奇她们的猜测会不会都是真的？
江迟只是笑。
今雾笙问他：“你说话啊。”
江迟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