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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同居(3 / 5)

嚼得阿尔弗雷德心烦意乱,咬牙切齿。——没看到我正在生气吗,为什么不来安慰我!愿望落空的阿尔弗雷德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和一包薯条争宠,憋在心里一整天的绿色小火苗彻底烧成了大火。正当他要起身,忽然一旁的王耀拍了拍手上的盐渍,翻身跨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撑在他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胸肌上,咬着下嘴唇不怀好意地朝他笑起来。

阿尔弗雷德一惊,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一只手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腰,“你不是要吃薯条?”他皱着眉头问。

“对啊,我在吃啊,但我现在要这样吃。”王耀取出一整根薯条,将薯条的一段叼在嘴里,另一端缓缓朝阿尔弗雷德的嘴边递去,直到他可以清晰地听见对方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垒块分明的胸膛在自己手心里不稳定的起起伏伏,才轻声朝他吐气,“笨蛋,你还不做些什么吗?”

话音刚落,嘴边的薯条被猛然咬断,残余的一小节落进自己嘴里,与他席卷而来的热情的吻搅在一起。不一会儿,沙发上就传来了旖旎的□□。

第二天早上,王耀迫于身体原因,不得不取消了早上和亚瑟一起去枫丹白露宫的计划,一直在阿尔弗雷德的床上躺到了下午,才谎称出去吃饭,把他们两个扔在酒店里,自己偷偷跑去甜品店准备生日礼物。

路上,王耀给自己的同盟发了个短信:“亚蒂,过会儿我给你一发消息,你就关灯,然后我把蛋糕推进来给他一个惊喜。”

不一会儿就收到了回复:“好。”

临近傍晚时分,桌面上的手机忽然再度嗡鸣一声,亮起——

“先生,消息已核实。”

亚瑟将手机熄灭,反扣在桌面上,两只手交叠放腿上,坐在靠窗的藤椅里观望着窗外日落黄昏的风景。刚从吧台后的酒柜里取了一瓶威士忌的阿尔弗雷德,一进门就看见了这位不速之客,他走到对面的单人沙发旁,倚靠在沙发的皮质靠背上,一边往杯子里倒酒一边不悦地问他来自己房间干什么。

“我们长大之后,好像很少有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了。”亚瑟答非所问地说道,然后又指了指他手里的酒杯,“介意给我也倒一杯吗?”

阿尔弗雷德翻了个白眼:“虽然我不介意看你再进一次医院,但是我不想再看见他一心扑在你身上,所以,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想死也别死在我的房间。”

亚瑟听后却低头笑了起来,“有时候我在想,你的母亲和我的母亲生前关系那么要好,如果没有他,没有后来发生的一切,我们也许会成为一对感情很要好的兄弟。”

“呵。”没有老酒鬼哪里来的我们?阿尔弗雷德轻蔑地勾起嘴角,才不吃他这套。

亚瑟自顾自地继续说:“不过我们像现在这样,也挺不错。我记得小时候,母亲总和我提起她年轻时候的事,提起她高中的时候如何叛逆逃学,跟着那个便利店里漂亮的美国妞,也就是你的母亲——抱歉我无意冒犯,只是重复她当时的原话而已——她们一起去新开的舞厅跳舞,舞厅里播放着当时最流行的‘Dancing Queen’,每个人都梦想着成为舞池里那位最耀眼的舞后。还有一次趁着家里没人,她们就躲在我母亲的卧室里一起看租来的《廊桥遗梦》的电影碟片,因为买不到酒,就只能分享同一瓶气泡水……她们在一起总是那样快乐,我可以从她每次回忆的时候的表情里看得出来。你的母亲以及她们之间真挚的友谊,是她最后为数不多的安慰,我相信她在去世之前,一定还会回想一遍那段美好的时光再咽气吧。”

阿尔弗雷德一边听他说着,一边低头盯着酒杯里酒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就好像时光穿越真的看到了二十多年前某个舞厅屋顶上的滚动的灯球,五彩的灯光下,有两个年轻漂亮的少女正尽情挥洒着她们的青春,而其中一个就是后来十月怀胎让他诞生在世上,不久后又彻底抛弃他的人。

从来没有人主动和他讲过母亲的事,所有关于她的一切,都是那些年他在美国自己花钱调查出来的,就像拼拼图一样,通过一个一个线索,在自己心里拼出了一个母亲的形象。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就连阿尔弗雷德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就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沉默了许久,他终于不冷不淡地回应:“也许吧,我对她们都没有多少记忆。”

“嗯,我猜也是,不过没关系,你那个时候还小,有时候我也猛然想不起来我母亲的脸了……”亚瑟转过头笑着对他说,“不过我记得前几年你回以前的家为她整理了遗物,那些老物件也许能提醒你她曾经在你身边存在过。”

“都是些破旧的衣服,有什么好怀念的。”阿尔弗雷德喝了一口威士忌,正说着,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陈旧的影像,那是一张泛黄的信纸,落款还沾了油污,“……还有一封信。”他喃喃道。

“一封信?”

“嗯,我在房间的角落里找到的,藏得挺深,当时老酒鬼都没找到。”

“我能看看吗?”听到这个消息,亚瑟一下子从藤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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