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似乎这市易司门前发生了不小的争斗。既然各位都没有证据,那就等本官审过后再做定论。把这些人全都带走,市易司里瞧热闹的那些,也一样。”
明镜司是什么地方,就算没去过,听也听过了。进了明镜司的人,就算是活着出来,也要没了大半性命。
那些人一听竟然是这样处理,顿时面露惧色,纷纷喊冤。
只是李况却根本不听,他轻飘飘一个命令,明镜司的侍卫便已冲上前拿人。
“李大人此举未免不妥!”杜元良站到姜筠身前,看着李况。
李况看过去,仿佛抓到杜元良的错处一般:“杜主事,方才既说不与这些人相识,如今又是什么意思?”
“此处有人行凶伤人,不查伤人者,却把所有人都带走关押,大梁律没有这样的道理。”
“杜主事,你可知你在与何人说话?”
“李司长与下官同朝为官,若当真秉公执法,又如何以势压人?”
“杜元良,我再提醒你一遍,明镜司办事,闲人莫论。”李况一字一顿盯着杜元良开口。
“早知李司长如此有闲情,裴某倒不该来了。”
一道清冽声音响起,恍若和风轻送,却让李况面色微变。
他转身朝声音来处看去,但见裴倾自马车上下来,正朝这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