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肾上腺素笔没了,他也没想着立刻去补。
陆听枝适时推门而进,站在窗前的谢慕深转过身。趴在床边玩iPad的谢云箫也抬起头往门口看,“妈妈!”
陆听枝举起手里的药,“医生说我们可以回家了。”
一家三口打车回的家。等到家已经凌晨四点左右。谢云箫早就睡着。谢慕深抱着儿子进屋,陆听枝跟在他们父子身后。
等夫妻两人躺到卧室床上,墙上的钟表最短指针已经走到了六。天都要亮了。
“幸亏我现在是无业游民,要不然,今天就要旷工了。”陆听枝窝在谢慕深怀里。
谢慕深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其实吧,我觉得。你不工作也没关系。我不是在阻止你发展事业,只是真心觉得,赚钱的事情交给男人就好,你和孩子负责享受生活。”
“谢慕深?”陆听枝在他胸前抬头。
“怎么?”
陆听枝哼了声,“你现在越来越油嘴滑舌。”
谢慕深不服,“阐明事实怎么能算油嘴滑舌?”
一家三口齐刷刷地睡到下午。
谢慕深最先醒来,看了眼陆听枝后,便起身来到儿子房间。给谢云箫房间的空调调高了点温度,谢慕深关门离开。
再次回到卧室,谢慕深掀开薄被把陆听枝揽进怀里,闭上眼睛重新入眠。
陆听枝是被热醒的。谢慕深抱她抱的太紧,她微微抬头,看了眼钟表时间。
下午三点。
真是睡得够久。
睡醒后的陆听枝没有再入睡。她枕着谢慕深的胳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想起昨天的经历。但凡急救来的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陆听枝还在愧疚,但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想要补救只能寄希望于未来。
陆听枝微微扭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谢慕深,他长了双好看的桃花眼,谢云箫没有遗传到,谢云箫的眼睛长得像她。
安静下来,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真是,难以想象。两人竟然会如此和谐地躺在同一张床上。明明开始的过往不甚美好。
陷入回忆的陆听枝忽然感觉脖子有些痒,是胡茬在作祟。
谢慕深闭着眼睛亲昵地蹭着陆听枝的脖颈,“怎么一大早就发呆?”
闻言,陆听枝弯了弯唇角,“你说错啦,现在可不是一大早,都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