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太后娘娘要前来书院。
春采知道了心中也有些不安,只听她对柳怀夕道:“不知道太后娘娘是什么样的人?”
柳怀夕倒是气定神闲道:“不必害怕,太后娘娘修建书院自然是为着女孩子们能够读书,想必不会为难人。”柳怀夕不好言明自己已经见过含碧,是以只好从别的地方安抚春采。
春采闻言也微微心定,“嗯。”
含碧是在午后方才抵达书院,这次出行十分低调,只有书院内的众人才知晓。
含碧携花芜进入书院,众人一一行礼,柳怀夕与春采自然也是如此。行完了礼,含碧方才道:“不必拘谨,诸位前来书院便是为了学习,如今女子想要读书不易,希望你们能珍惜这机会。”
书院的教习忙引着含碧前去参观书院,等到人走了,春采才悄悄对柳怀夕道:“那就是太后娘娘?真年轻,我还以为……”
柳怀夕摇了摇头,春采方才回过神来,知道此处人多,便也未曾再说话。
只是,二人本欲打算回去温书,却见教习踱步过来,只是对着柳怀夕道:“太后娘娘想要见你。”
春采有些惊讶,柳怀夕只是让她先回去,春采自然听她的话。
而后,柳怀夕便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柳怀夕只是随教习去了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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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碧正坐在书院的椅子上,教习将人引着,见柳怀夕来了,微微笑道:“又见面了。”
花芜立在一旁,悄悄朝她眨了眨眼,柳怀夕只是又福了一福,“民女见过太后娘娘。”
含碧打量着面前的小娘子,瞧着十分得体,便道:“好了,你可知我为何要力排众议办这女子书院?”
柳怀夕深吸一口气,方才恭敬回道:“民女虽愚钝,却也能猜到几分太后娘娘的意思,太后娘娘恐怕是想任用女官,让女子也能上朝堂。”
含碧闻言似是十分满意,“不错,不过这件事恐怕十分艰难,世家本就不肯后退,世人恐怕也会反对觉得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柳怀夕微微点头,“那就让世人看见做官这事女子能比男子做得更好,更优秀,如何?
含碧闻言抚了抚掌,“你这想法还真是有趣。”
含碧又看了一眼花芜,花芜便立刻上前,含碧取下自己腰间的玉佩递给花芜,再由花芜递给柳怀夕。
柳怀夕跪着接过赏赐,只听含碧淡淡道:“柳小娘子如此天资又加之野心,或许日后朝中会有你一席之地。”
柳怀夕口中只是道:“民女谢太后娘娘赏赐,承蒙娘娘厚爱。”
含碧似是满意了,自椅子上起身,花芜将人扶着出了园中。
柳怀夕回到书院安排的屋舍,书院屋舍两人一间,春采本来正在温书,听见脚步声忙出了屋舍迎接柳怀夕。
只见她手中捧着玉佩,春采便找来个木匣子,将那玉放在匣中。
春采见那玉质地温润,便疑惑着道:“这是太后娘娘赐下的?”
柳怀夕略点了点头,合上木匣,“这是太后娘娘赐下的,需得好好收着。”
春采转身将匣子在房中放好,她知道御赐之物必定十分要紧,不敢怠慢。而柳怀夕也进了屋舍内,二人随意闲聊起来。
“太后娘娘可真是年轻,不过看起来真威严。”春采感叹道。
柳怀夕赞同道:“的确,太后娘娘的气势便与一般人不同。”
春采却并未问柳怀夕被召见说了些什么,太后召见柳怀夕,她只是心中为柳怀夕感到高兴,至于柳怀夕为何会被召见,她心中隐隐有些猜测,毕竟太后身边那个侍女春采总觉得十分眼熟。
将玉佩放好,二人又开始温起书来,春采每每读到不懂的地方,依旧问柳怀夕,只见她面上并无得色依旧认真为她一一解答,春采便也放了心。
几日后,太后娘娘来访的事情便也渐渐被人淡忘下去,众人依旧用心读书,柳怀夕与春采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