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不惧,反而眼里闪过几分跃跃欲试。
天知道她最近都要憋出毛病了。
皇后天天在自己的寝殿闭门不出,一看就知道是在憋什么大招,自己天天提起劲准备来个绝杀结果愣是一点事都没发生。
她可不认为是皇后突然转性了。
她只会觉得皇后学聪明了,不会再像以前那么蠢了,估计在等她掉以轻心再给自己致命一击,不过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么多艰难险阻自己都走过来了,还会担心她后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这边朝堂上。
许多大臣因为这次宇文琳的事观探到圣上的态度意味不明,有些狡猾的老臣们心中已经在思虑是不是应该换个队占。
只是现在前路不明,贸然早早选错了人那对家族无疑是灭顶之灾。
所以很多大臣心中也已经想好了,前路未明前他们都不会再选择谁,明哲保身,中庸之道方位上上策。
这边的宋玉然好不容易将家里处理妥帖,让自己的父亲彻底相信了自己。
才有空静下心来细细想那日宴会的事情,脑子里灵光一闪。
“重玥!”
是的,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醒来后总感觉忘了什么重要的事,被父亲一打岔就给忘了。
当时在宴会上,她一直都时刻关注着谢知涯,目光从未从他身上离开过。
她看见了谢知涯和重玥当时的眼神,当时还以为只是错觉,现在细细想来总感觉两人有些什么关系。
或许她们二人根本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不熟,甚至这么久来可能都是欺骗了所有人。
宇文琳之死宋玉然不信这件事跟重玥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绝对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无辜,可能她就是幕后黑手。
只是谢知涯在这期间扮演了什么角色…
是真的不认识是巧合?还是谢知涯就是重玥的后盾?这件事就是谢知涯帮着重玥干的?
心中一个疑问接着一个疑问。
宋玉然不敢深想也不愿掉以轻心,她一定要搞明白她们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
要是没有关系便罢了,要是他们俩真的早就认识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除掉重玥这个人以绝后患了。
至于怎么做,怎么把两人聚在一起,还需要细细的思量。
翌日。
宋玉然就来给自己母亲请安。
“然儿怎么来的这样早?我不是说了吗你身子还没有大好这些虚礼就免了。”
看着宋玉然那还略显苍白的小脸,宋母就一阵心疼。
连忙把她给扶了起来,细细叮嘱。
“母亲,然儿就是想你了嘛,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太医也说了要多动动更好恢复,天天憋在房间里容易憋出毛病!”
娇娇的说道。手还时不时拉着宋母的衣袖摇着,将小女孩的娇憨表现的一览无遗。
“再说了,母亲的生辰要到了,然儿也得快点好起来好帮母亲操持啊!”
昨日宋玉然就想过很多种办法,最后选择用宋母的生辰将所有达官显贵都召集起来,这样她的目的就不会那么的明显。
所以一大早就来探自家母亲的口风。
“唉,今年的生辰我还一直在想着要不要办呢,前段时间出了常…那档子事,现在大家都怕又出什么事,我也就不是很想出这个风头。”
宋母想到最近的形势,叹了口气,想到常乐公主生生给说出口的话给压了下去。
现在风声正当头,她也不敢提起,怕引起圣上的不快。
不办了?那怎么行!
宋玉然心中一下子急了起来。
要是不办了那自己的计划怎么办,要是谢知涯和重玥真有什么,那他们不就越发亲近,她不能看着这种事发生。
心中转了又转,柔声开口。
“母亲这话说的可不对,最近京中情绪都很低落,就连太后都被气病了,如此风气肯定低沉啊,母亲如果用生辰将大家给请来,一起开心开心说不定那些夫人怎么念着母亲你的好呢。”
故意拿那些夫人说起,果然就看见母亲脸上的神色松动了几分。
“再说了,母亲的那些闺中密友哪个生辰不是风光大办,怎到了母亲这里反而就不操持了,这以后母亲的那些闺中密友可不知道在背后怎么说我们丞相府呢!还有父亲颜面上也不好看啊。”
余光看到拐角的一缕衣袍,宋玉然立马加了把火。
“然儿说的言之有理,我也觉得夫人的生辰应该办起来,我们丞相府本就没做错什么,真不应该避让风头。”
听到父亲这样说宋玉然心中舒了一口气。
她太了解自己这位父亲了,为人最好面子,要是被他的同僚知道连自家夫人生辰都不办了指不定怎么挖苦。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