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教养,宇文琳,你平日里学的都是什么!”在自己面前还敢如此大呼小叫,宇文曜难以想象宇文琳平日里是如何称呼楚琼和重玥的。
重玥见时机成熟,如风儿一般扑到了宇文曜的怀里,语气闷闷的:“父皇,您来了。”
虽然重玥是自己的女儿,可他们之间的相处并没有多么的和谐,眼下重玥主动抱住自己,宇文曜的眉眼都柔和了下来:“沉壁别怕,我在。”
“父皇,小蹄子和贱人都是什么意思啊”重玥没想到宇文琳这么给力,竟然无意之间帮了自己?一把,既然如此自己肯定不会浪费她的“好心”,便抬起头一脸无辜地问道。
宇文曜一听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宇文琳,果然之只见对方在察觉到自己的视线时低下了头。
“玥儿告诉父皇,这话都是谁教你的?”尽管知道很有可能是宇文琳所言,但他还是选择了再问一次。
重玥指着宇文琳笑嘻嘻地说道:“是皇姐呀,她每次见到我和母妃都是这么叫我们的。”
宇文琳没想到重玥竟然在此时给自己一刀,立马跪了下来转向宇文曜,哭着说道:“父,父皇,您别听重玥胡说,我没有。”
“我没有胡言乱语呀,皇姐为什么要污蔑我。”
重玥说着,眼睛眨巴了两下,泪珠仿佛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宇文曜何时哄过孩子,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抱起重玥将她交给楚琼。
看着楚琼煞白的脸色,宇文曜想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好紧抿着嘴唇,最后说了一句照顾好她便转身向宇文琳走去。
“父,父皇,您听我解释。”宇文琳看着站在自己的面前的宇文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弱弱开口。
“重玥是朕的公主,赐名沉壁,你就是这么称呼的?”宇文曜只要想起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楚琼母子所受的伤害就忍不住后悔。
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过来。
“我……”
“皇后至!”
听到自己母后赶来了,宇文琳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脸上是明显可见的笑容。
“皇上,恕臣妾来迟,不知琳儿所为何事要跪着?公主的脸面丢不得,若是传到其他大臣耳中……”皇后看了一眼宇文琳,随即抬头。
一言一行仿佛都是为了宇文曜着想。
宇文曜闻言冷哼一声:“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针织女工不行,倒是工于心计,连小孩子都敢下手!”
皇后余光瞥了一眼被楚琼抱着的重玥,眼底闪过一丝恨意,随即抬头又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姊妹之间打闹实属正常,沉壁公主初来宫中,不喜这样的行为也是理解。”
说着,皇后又看向了自己的女儿,一脸严肃地说道:“皇妹不喜这种行为就不要硬逼着她,你是皇姐,理应多让着一些。”
宇文琳哪里不知皇后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立马顺着附和:“母后儿臣知错了,儿臣下次再也不和皇妹开玩笑了,父皇您别生气。”
一边的重玥听到两人唱双簧似的,忍不住冷嗤了一声,这是把错误都归咎到自己年纪小不懂事,初来乍到不合群的身上啊。
重玥眼珠子转了转,随即挣扎着从楚琼的怀里出来,笑着点头说道:“那沉壁就原谅皇姐啦,是皇妹误会了,那皇姐我们继续玩掐人的游戏吧。”
“什么掐人?”宇文曜闻言疑惑的眯了眯眼,问到说出这个游戏的重玥。
重玥被宇文曜如此盯着,就生出一丝压迫感来。
但她并不害怕,而是抬起自己的眸子,眼底满是不谙世事:“就是掐手呀,皇姐说很好玩的。”
重玥说着就挽起了自己的衣袖,微微歪了歪头:“父皇,就是它了。”
宇文曜看着重玥原本细嫩的手臂此事有一坨乌青,脸瞬间沉了下去:“宇文琳!”
“父皇,这不是我干的,是她,是沉壁自己,她嫁祸于我父皇,请父皇明察!”宇文琳在看到那乌青时也愣住了,急切地开口。
自己虽然厌恶重玥母子,但也不屑使用此等下流手段,可沉壁手上的乌青不是假的,唯一一种可能就是,重玥早就料到了事情的发展故意为之。
“皇上,琳儿虽然任性,但不会如此胆大妄为,此事定有蹊跷。”皇后自然也知道今日只怕是重玥母子的计谋,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宇文琳。
宇文曜闻言一双眼睛凌厉的扫向了皇后,一字一句道:“如你所言,沉壁的伤还是她自己所为?”
“我…不是,万一是其他人想要嫁祸给公主呢?沉壁许是贪玩不小心磕着碰着了自己不知道罢了。”
宇文曜听到皇后这一番话没好气的笑了,拉着重玥走了过来,抬起她的手臂生气地说道:“这么明显的手指印你当朕眼瞎不成?”
“父皇,好痛,您不要碰呀!”被碰了一下的重玥忍不住叫出声,眉头紧蹙说道。
宇文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