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子却能时常出入烟花巷,甚至府中还有通房丫头,但没有人会指责他失了清白,和离后想再娶妻也很容易。可女子不同,因为所谓的清白,再嫁会变得极其困难。”
楚淮之似乎又些落寞,语气都轻了,“我虽不在意这些,可我不想你日后为此烦忧。”
屋内静了下来,床外的月光透过窗棂落了一道在他脸上,苏倾若看着他的侧脸,张口无言。
楚淮之又看向苏倾若,“今夜实属无奈,我须得在这屋里住一晚,我睡那边的罗汉床,明天之后我会到隔壁厢房住,这里留给你。”
苏倾若:“不用,我住……”
“在我这儿,还没有让夫人搬出去的道理。”楚淮之笑着打断她,晃了晃还被苏倾若抓着的手,“很晚了,解决完这帕子就可以睡了。”
苏倾若望着他,不知是什么原因,总感觉心脏痒痒的,有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在作祟。
她迟钝地松了手,神情染上几分担忧,“划轻点,当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