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贤王府,易倾城仍是忐忑不安,经过暄之一番相劝宽慰,才勉强回房歇息,将下人都赶了出去,一个人躺在床上却始终是辗转反侧,难以就寐。
夜半时分,忽然窗扇开了,一阵怪异的冷风袭进屋内,吹熄了烛火。
她正要翻身而起,叫唤丫鬟点灯,眼前突地黑影一闪,身体却被人极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
她惊惧的看着那双狡邪的亮眸,贤王府的护卫不弱,尤其是她住的这边更是侍卫把守的。
他能够这么轻而易举的进入她的房间还不让人察觉,此人功夫可想而知,她不敢想自己是否马上就要暗遭毒手了。
“别怕啊,大美人儿……本公子可不是来杀你的哦!”
阴柔的笑格外的不怀好意,黑影长手一勾,就将她搂入了怀中。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只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脂粉香,却十分好闻。
易倾城顿时心中一急,眼泪都要出来。
莫不是遇上采花大盗了?
无奈自己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将其放躺平与床上,不好分的柔指如丝在她身上一寸寸滑动。
“不愧是倾国倾城的货色,本公子碰过的那些女人,没一个比你皮更滑的!”
他竟然还啧啧牙,酷似十分惋惜的说道,“可惜这贤王不会怜香惜玉,让美人独守空闺,那就让本公子好好疼疼你吧!”
手指十分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衣带,整个人顺势压在了她身上。
如蛇般滑腻的舌沿着她的额头、耳鬓及脖颈往下,又羞又恼中,她却感到全身一阵火般的燥热,身体竟不排斥他的触摸。
那淡淡的香粉味如迷药般侵蚀着她的心神,浑然不觉自己被解穴的身体,双手紧紧攀住了身上之人的脖颈。
初经人事,又几番云雨过后,易倾城终于又痛又累的睡去。
醒来时床边早已空荡荡的,如同做了一场春梦,只是身上的疼痛和枕边的一张纸条却提醒了她。
“吾爱倾城,今晚再续。”
这不是梦!
这样的事她断然不会宣扬出去,一番羞怒之后,她又将扔下床去的纸条捡起来。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昨晚的那个黑影人会是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复杂的表情一时竟不知是喜是怒。
恰巧丫鬟要敲门进来送洗脸水,她慌忙借故一边斥责拖延,一边将留有红印的床褥扯下藏匿了起来。
第二天午夜时分,风吹灯灭,亦是如此。
直到了第三天夜里,依然是一阵风从窗外吹进,却没有熄烛。
待她回过神,环视全屋是,赫然发现一抹修长的黑衣斜倚在屏边,双手环抱于胸,邪美的脸上挂着一丝慵懒的黠笑。
果然如她所料,此人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妖媚的眼神摄人心魄,怕是一般的女子也不能及。
倾城心里暗自庆幸,脸上却摆了一道颜色,毕竟他还是个梁上君子,“你是何人?”
他突然立身上前,行动之快还不及倾城反应,已坐于她的床边,搂住了她的腰身。
倾城欲推,他嘴边的笑就更加淫邪,“只要你今晚表现的好,本公子就告诉你,你说这样好不好?”
“我凭什么信你啊!”
倾城也是半推半就,笑得妩媚,“你又不是皇上,难道还会君无戏言不成?”
他长袖一挥,屋子陡然一暗,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探入了她胸前的衣内。
倾城酥麻得几下娇吟,扑倒之时,他亲咬过她的耳垂,阴邪至极的话,盅惑人心,“那可未必,就看你愿不愿跟着本公子试一试啊?”
若芷才回宫就听闻到这个消息,倒是让她有点震惊。
她知道暄之哥哥为易倾城求情的事,所以皇上没有降旨怪罪,这点倒不稀奇。
除夕当晚她可是看到易倾城扑在暄之哥哥怀里号啕大哭的,没想到几日不见,易倾城竟然主动进宫请罪,不过不是向皇后娘娘,而是直接到继思斋觐见皇上。
说是觐见,她一进屋,皇上便能闻到浓浓的香味,只不过这桌案上的香猊内正在焚烧着迷迭香,便冲淡了。
一身花枝招展,妩媚动人,再加上那闭月羞花的容貌,搔首弄姿,无不令人倾心愣神,眉目传神间,倒有点招蜂引蝶的嫌疑。
“贤王妃易倾城叩见皇上,倾城此次是特来向皇上请罪。”
人长得貌美,连声音也是娇甜悦耳,期期艾艾的几句话便能让人心荡荡。
“难道贤王没和你说吗?”
皇上挑眉细瞧着她,只见女人萋萋楚楚的跪于地面,宛如一朵散开于地面的硕艳牡丹花。
他抿嘴勾笑,“朕已经既往不咎了。请起吧!”
她起身回视,目如秋波,有意无意的勾对着皇上。
“倾城自知此次犯了大错,让皇后娘娘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