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是不可能毒死的,这种毒只会让她们痛苦。
虽说这种方法折磨了一些,但是也能辨别出来谁是无锋了,没有喝下这碗药的新娘,便是无锋。
从霜月来到地牢的时候,计划就开始了,她先是没有说出实情,让无锋的人心生猜疑,再加上无锋自身对魑魅魍魉的暗示,就更让人急躁了。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其他那两位无锋的人都喝下了这味毒药。
而且没有说出全部事情,那其他两位无锋的人,也把握不准宫门的态度,那么牺牲一位无锋而保全剩下的无锋这件事,自然就没有什么可靠性了,因为她们并不知道宫门到底是否知晓新娘中潜入了无锋。
这场较量,是掌握了先机的人才能获胜。
悄无声息的带走了那位新娘之后,那中毒而带来的痛苦竟然在半夜的时候就消失了,第二日新娘们起来的时候,都有些疑惑的问道那是什么药。
侍女毕恭毕敬的回答道,“那是徵公子研究出来的补品,前期会有一些痛苦,但是到了中途,所有病症都会消失。”
而这次侍女送来的药都要求每位新娘喝下。
那这句话便是谎话了。
宫尚角听闻这个消息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打算跟执刃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然而还没有真正的达到执刃宫殿,就遇上了宫远徵和霜月。
他脚步一顿,走向他们。
“无锋刺客,可找出来了?”
“当然,”宫远徵应道,“是郑家小姐,郑南衣。”
“不过,”霜月接着他的话继续说道,“刺客不止一个。”
宫尚角忽而想起来在后山的唯一一个留下的无锋刺客,他顿默了几秒,“你是想要利用她们。”
霜月点了点头,她并没有说出这个事情的背后到底还隐藏着怎么一个大的密谋,何况……尽可能的话,也不想他们牵涉其中。
“你知道是谁吗?”宫尚角问道。
“嗯,”霜月也没想着隐瞒,就直接说了出来,“是上官家的小姐和云家小姐。”
“知道了。”
在旁边的宫远徵看了看宫尚角,又看了看霜月,似乎没想到他们的话题是跳的如此快,而且这无锋刺客……就这么简单被看出来了?
不是,他忽而意识到一件事,那岂不是在他使用毒药之前,霜月就知道刺客是谁了。
那他还说让霜月等着他的好消息。
“远徵弟弟,想什么呢?”宫尚角看宫远徵的表情微变,问着他是否有什么新的发现。
“需要用毒吗?”
“暂时不用,”宫尚角说道,“静观其变吧,如果宫门出了叛徒,那么他们一定会有下一步动作。”
等到宫远徵送着霜月回去的时候,他的表情都有些不愉快。
霜月歪歪头,落后了他一步,看着他的发梢,宫远徵虽然还没有成年,但是已经有个一米八了,远远的望过去,都是一位出挑的少年郎了。
“你这是,”霜月跳了一步落在他的身边,“生气了?”
看着霜月倒退着走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宫远徵撇了撇嘴,“你明明就知道无锋刺客是谁了,还需要我的毒药吗?”
“嗯……如果让我直接指认的话,不就太奇怪了吗?”
“可宫门不会有人为难你的。”
“嗯,我知道。”霜月一个转身,把手背在身后,一蹦一跳的看起来心情很好,一步踩着一个脚印,“不这样的话,计划就没用了,所以还是要谢谢你,远徵。”
“像是个傻子。”宫远徵嘟囔着。
“但我就是很喜欢这样的你啊,”想要夸奖的时候,眼睛都像是装满了星星,一闪一闪的,她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又揉了揉他的头,“在我面前,傻点也无所谓,我愿意宠着。”
“……别把我当小孩子对待。”
“嗯,没有哦。”
“我看你就是。”宫远徵伸出手握住霜月的双手,从自己的头上揭下来,“你的手好热。”
“我的体温本来就比常人高,应该说你的才是,”霜月示意他松开手,反手包裹住他的手,他的手掌很大,就算霜月张开双手也没法全部包裹住,“好冰。”
宫远徵感受到那温软的触感,又暖和又软乎,就这样包裹着他的双手。
“姐姐。”
“嗯,怎么了?”
霜月抬起眼,就这么直直的撞入了他的眼中,宫远徵有些发愣的看着她,在她嗯了一声之后,宫远徵才缓缓的回过了神,他低着身子向霜月靠近了些许,“姐姐。”
“嗯,我在。”
“姐姐。”
“怎么了?”
“阿月姐姐。”
“嗯。”
宫远徵像是得到了糖果一样的小孩,又像是恶作剧上了头,一声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