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这个样子,你没有发现。”
“……”
“你知道若是我们不来,他会做什么吗?”
“……”
这个尘世的楚晚宁手都开始颤抖了。
他能想象的。
“更别说,这花本就是替你种的。”
“……”
“本来师昧选择的人是你,是他替你,种下了花。”
“楚晚宁!”
是孩子的声音,却充满了愤怒和焦急。
墨燃刚毁了珍珑棋局,强撑着走过来,皱着眉努力抬头看楚晚宁:“你在跟他说些什么!现在都已经过去了!”
又努力看向这个尘世要更高了一头的楚晚宁:“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天音阁是包庇魔族的地方,一定要当心。千万记得……”
墨燃说着忍不住呛出了一口血,毁掉珍珑棋局的消耗还是太大了些。
这个尘世的楚晚宁紧紧抿住了唇,记得什么?
记得毁了天音阁?
却见那小孩微微一笑,又有一丝血迹从唇角溢出。
“……别想太多了,他不会怪你的。”
什么!
墨燃头越来越晕,已经靠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楚晚宁的腿,更是不由自主地靠着楚晚宁的腿往下滑。
楚晚宁伸手把他捞起抱在怀里,轻轻蹭掉他唇角的血迹。
墨燃又咳出了一口血,感受楚晚宁把他抱在怀里给他输灵力,不由睁开眼睛:“晚宁你?”
楚晚宁摇摇头:“我并未受伤。”
墨燃松了口气,想着既然这样,这次楚晚宁消耗应该不太大,终于放任自己晕了过去。
楚晚宁沉默地看着他晕了过去,又蹭了蹭他嘴角的血,才叹了口气,对还在发愣的这个尘世的自己低声道:“抱歉,确实是我刚刚情绪太激动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个尘世后续的发展便交给你了。”
回头看到因为珍珑棋局被毁而同样被反噬的晕了过去的这个尘世的墨燃,还是小声说了一句:“护好他吧。”
两个人消失了。
和来的时候一样突然。
等薛正雍过来的时候,这个尘世地楚晚宁还是跪在这个尘世的墨燃身边,小心地给他检查着伤势。
心乱如麻。
信息量太大了。
“玉衡……”
楚晚宁平静了一下才抬头:“尊主。”
“我们都听到了。”
“……”
“但是,出了这样的事,还是要罚的。毕竟,他试图毁了死生之颠,这若是不罚……有些难以服众……”
“罚我吧。”
“玉衡……”
“是我没有教好他。”
“……”
“我也没有看好他。”
“玉衡!”
“罚我吧。”
抬头冷冷的看向已经站在他们面前的诸位长老:“徒弟被人下蛊以致犯下弥天大错,与其常常相处的师尊却没有发现,自当受罚。有人有异议吗?”
“那他……”
“他都已受了这么重的伤了,还要罚他?你若是想要他的命便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
楚晚宁已经把墨燃从地上抱了起来,往死生之颠的学子房走去,没有再看众人一眼,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我一会自会去领罚。”
把墨燃在床上安顿好,看他在梦中也是紧紧锁着眉,似是被梦魇纠缠,不由眸子又低垂了一瞬。
都是自己的错。
手又颤抖了起来。
今天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他们来的时间……真的太及时了。
还来得及。
又想起最后那个孩子说的话,心中更痛,不由又自嘲的笑了一下,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下了眼泪。
凭什么?
为什么不怪自己?
都是自己的错。
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杆往戒律堂走去。
其实他受的伤,哪有自己重。
但是……
再也不会让他受不该受的伤了。
是自己,没有护好他的。
受完五百棍,浑身都痛得有些发软,但身上还是没有心里痛。
从知道这件事以来,他的心就一直痛的像要碎了一样。
几乎要无法呼吸。
拒绝了薛蒙的搀扶,也拒绝了他的换药。
他一共只有三个徒弟。
一个想杀全天下的人,但是已经死两次了,这次大概是真的。
一个被迫去杀全天下的人,虽然蛊已经除了,但还在床上奄奄一息。
他一向是个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