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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走(2 / 7)

就去见父亲。”

林宴辰说完越过他便进去主帐里,焦雷也跟在后面进去,打算一起说服林征。

“父亲,我们最好尽快攻占皇城,抢占有利地位,休养生息。我手下地探子这两日查到,他们的勇胜将军冯源已经得到消息,已经开始启程赶来,不几日便抵达京城。”林宴辰进帐便道。

林征坐在案前,正在往西昭写回信,听闻林宴辰的话仍旧没有着急地模样,连头都没抬,口中回道,“再等等。”

“您究竟在等什么?我们粮草没那么充足,如今只有图快,若是让大梁反应过来,我们便会前功尽弃。”不止西昭大军和焦雷,就连林宴辰都不知道父亲在想什么。

林征却不为所动继续写信。

其实他也说不准此时在担忧什么,可能是纵横沙场数十年的直觉,总觉得哪里有纰漏,肯定有被他忽略的地方。

这一路攻打大梁,他们折兵才不过一半,连后续预备的兵马也没用上,实在是太过顺利了些,比想象中简单的多。

但就是如此,才不对劲。

即便大梁再内耗,也绝不是如此轻易就攻下的。

可是他命探子查探周围,一天过去了,却始终也没查出什么异常。

难道真是他想多了?

“您究竟在担心什么?”林宴辰不解,“父亲,如今大梁皇都已经就在眼前,拿下它我们就胜利了。”

“听说你的侍卫申九到现在依然杳无音讯?”林征写完信,突然起了个毫无相干的话题。

林宴辰怔了下。

的确,申九自从那次夜探王府后,便再也没有回来,“是的,儿子派人找过,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他可能是遇到意外了。可是即便是王府所为也没关系,前几日得到消息,自从那次与儿子交手,谢呈宥已然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焦雷看了看俩人,憋不住插嘴道,“不然末将先领一部分人去皇城搜罗一番,若是无事,大将军自可前去。”

“父亲,儿子以为大梁即使有什么阴谋,也必不会以皇城安危作赌注,”林宴辰也劝道,“大梁的皇帝、太后都在皇宫里,应该不会有诈。”

林征把写好的信装进信封,唤来手下,让他快马加鞭递去西昭,转头看向满脸焦急的林宴辰和焦雷。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怎么跟手下人交代,包括西昭帝——他也来信在催促自己了。

林征无法说清自己心中的顾忌,这是一种从军多年的直觉。

但是,的确不能再拖下去了,战线拉太长,粮草供应不及,其他梁兵已经反应过来,迟早会赶来,的确没多少时间可以耽搁了。

若等大梁其他援兵到来,他们绝对讨不了好。

更何况,如今大梁城门大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断不可能已经到口的肉不去吃它。

于是听了二人建议后,林征又思虑片刻,终于点头道,“焦雷,入夜后,你带两万精兵先去皇城里探探,若无其他事,本将天亮就到。”过于小心,的确难成大事。

焦雷闻言大喜,终于不用再继续窝着了,急忙道,“末将领命!”

林宴辰也松了口气,“儿子也会继续带人注意周边动静。”

林征点了点头,“下去准备吧。”

*

大梁皇宫里的人着实都被西昭兵吓得不轻,甚至很多人在西昭攻城开始时就跑路了。

京城里小到平民百姓,大到各种官员,能跑的都跑了,就连宫里一些伺候的丫鬟太监偷偷拿了钱财,也都跑了,宫里一时倒清净了很多。

谢炫明拒绝了太后让他离开的提议。

他不是个好皇帝,可这种时候,就连太后都与大梁共存亡,何谈他这个皇帝。

谢炫明招来玄狇,“以你之能,可否护一人平安离开京城?”

玄狇回,“属下必定竭尽所能,护送陛下离开。”

“不是我,”谢炫明缓缓道,“是她。”

他虽然眼下没什么能力,却,还是尽力护她无忧。

玄狇显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一愣,“陛下?”

“带她离开后,你不必回来了,护她左右即可。”如今大梁国破家亡,她唯一能去的,便是回西昭。可她离开西昭将近三年,此番回去,不定会怎样,“如今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了。”

玄狇还要开口,谢炫明打断他,“我心意已决,这是命令。”

玄狇终是闭了口,“是。”

谢炫明上前道,“玄狇,此番……”谢炫明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红墙琉璃瓦,心里知晓,皇城真要保不住了,“别了。”

玄狇心中一凌,抬头看向窗前的人。

他从很小的时候便跟着他,他是先帝指派专为他存在的一把利剑,他亡之时,便是他死之日。

可现在这个明明是天下第一人的皇帝,却把他的生死圈囿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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