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实在是难耐。
林繁却像是故意折磨他一样,再次轻轻含住他的唇瓣,缓慢地吸吮着,又离开,又贴上,又离开。
“林繁……”肖淮屿的声音有些颤抖,“林繁……”
林繁这才含住他的舌头,认真地吻起来。
她占据着主导,掌握着节奏。
吻着吻着,肖淮屿一下子难以忍受,离开她的唇,高高地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气。
林繁还不罢休,追上去轻轻啃噬着他雕塑一般锋利的下巴,然后是性感的喉结……
坚硬整齐的牙齿一张一合,在他的皮肤上移动,微微地痛,又轻轻地痒。
擦枪走火只差须臾,肖淮屿按住她的腰,又按住她的头,抵在他肩膀上,不让她再动。
“够了……”他缥缈的气息在狭窄的空间荡开。
林繁自己也情动不已,靠在他身上喘息着,大脑一片空白。
风吹过枝繁叶茂的树干,哗啦哗啦的声音此起彼伏,更显出这深夜浓重的静谧。路灯趁机往下洒落一些稀疏的光影,等风一过,又被遮得严严密密。
如常安静,如常黑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车里车外像隔开了两个世界。
肖淮屿被哄得很满意,同时又更不满足,他真的觉得快要疯魔,快要爆炸了。
特别是去接林繁下班的时候,看见凯文跟在她旁边有说有笑地朝校门走来。
各种火气混杂在一起。
烧得更旺了。
待二人走近,林繁和凯文道别后,凯文的视线才转移到肖淮屿脸上,“你好啊,肖。”
肖淮屿点点头算是回应,凯文笑得别有深意,转身走了。
“我们天天在外面吃饭啊?”林繁随口开启个话题。
“那我们把家里煤气开通了,以后回家去煮?”
肖淮屿随口问道,林繁倒哑了,想把舌头咬掉,怎么偏偏就选中这么个话题。
这种话,请问让她怎么回答?
她还没能就把雲汐水岸当她家呢。
就是——
那什么——
哎呀!
他怎么这么自然呢!
肖淮屿也没多问,他心里还想着其他事儿。
“和凯文怎么说的?”
林繁还沉浸在自己百转千回的心思里,突然被这么一问,思绪转上了正途。
不回答他的问题,倒又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肖淮屿眉头皱得老深,“笑什么?你看看吧,你自己说能对你放心吗?”
“您老放一百个心。保证没问题。”
“你怎么说的?”
“有一家新开的傣味,凉拌生芒果可好吃了,走今天去吃。”
“芒……?”肖淮屿正等着听她解释呢,什么芒果?生芒果?
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她已经冲到马路中间了。
“快点儿,数秒啦!!”
肖淮屿只能快步追上去。
吃完饭散了步走到林繁家门口,林繁挥手拜拜就要上楼,肖淮屿憋了一晚上,还是心有不甘,伸手去抓她,想要问个究竟。
谁知她早有准备,往旁边一缩一跳,抓着栏杆就跑上去了,只留下得逞的笑声在楼梯间回荡。
肖淮屿捏紧了拳头想往墙上砸,抬起手,终究又放了下去。
她吃醋,他急得跟什么似的;他吃醋,她乐得跟什么似的。
这个林繁,就是老天派来治他的。
受着吧。
肖淮屿在脑海里打了凯文一台,神清气爽地回家了。
凯文的课终于告一段落,他接了一个创意广告,需要回美国拍摄,临走前约林繁——“单独”——他强调——吃饭。
林繁爽快地答应了。
并直爽地跟肖淮屿报备。
肖淮屿没有任何的动作和话语,林繁说你默认了就好,我们会在富锦路新辉大酒楼吃饭,请你到时候来接我。
肖淮屿体会了一下气成锅炉是什么感觉。
头顶的白烟直冲霄汉,又说不出“不去”二字。
林繁笑得贼兮兮,眼里满是狡黠,可惜某锅炉温度过载,根本注意不到任何情况。
吃饭那天,肖淮屿7点就到了新辉大酒楼前厅——
林繁和凯文6点下课,进到酒楼都差不多6点半了。
等到差不多7点半,见二人从餐厅里走了出来,肖淮屿有些意外,怎么那么快。
林繁穿着一袭白色及膝连衣裙,配着一双月光白的镂空尖头高跟鞋,把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更加迷人,头发一看就是新烫过的,仿佛柔软的云朵,轻盈而飘逸。
她旁边的凯文则一改平日里的休闲风,穿着一身高定黑色西装,把他修长的腿和气质风度一览无遗地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