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亲了口沈凌霜的额头。
沈凌霜微微不自然。
“以后夫人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要么让我亲亲你,要么……”伦珠停下来,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沈凌霜一看就明白伦珠的意思,瞬间脸红。
“夫人真是可爱多趣,我还有事,先走了。”伦珠戴上面具,绕过沈凌霜离开了。
沈凌霜捂上自己的脸,烫乎乎的,她寻了本游记,坐在窗前看着。
等到晚膳时,伦珠准点回来。
饭后,二人在屋子里下棋,伦珠有意让着沈凌霜,她本对此一窍不通,是跟伦珠先学了再比的,此刻见伦珠一次接一次输,便知是他故意让给自己。
刚要说什么,门外却传来声音:“夜深了,怎么还不睡?”
是大夫人。
沈凌霜与伦珠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奈。
伦珠道:“娘,你怎么又来了?”
大夫人瞪一眼自己儿子,“不争气。”
伦珠哑然。
“快快洗漱睡吧。”大夫人催促着,唤下人进来给沈凌霜梳理头发,抬水洗脸。
见屋里忙忙乱乱,大夫人便转悠着看了看发现了屏风后的通道,顺着走过去,发现通着耳房。
这里有床榻有被褥,木架上还有衣服披挂着,到处是有人在这里生活的痕迹,看着书桌上的书籍书信,看来伦珠时常在此处理事务,而那床榻,就是伦珠舍了沈凌霜一人独睡的罪证,大夫人沉下脸色。
出了耳房,回到卧房,静静等着伦珠与沈凌霜梳洗完毕,然后将下人派出去。
伦珠见自己娘亲突然间脸色不好,忙过去问道,“娘,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大夫人冷冷道:“你那耳房是做什么用的?”
闻言,伦珠与沈凌霜俱一呆,他们都忘了还有耳房了。
见伦珠不回话,大夫人斥道:“这卧房还不够你睡吗?”
伦珠见大夫人这次是真生气了,他刚要说什么,就听沈凌霜说:“娘,都是我不好,是我让夫君去耳房住的。”
“啊?”大夫人看向沈凌霜,问道:“为什么?可是他不懂事将你惹恼了,你这才罚他去的?”
大夫人说着,又道:“那这也是活该!”
“不是不是,夫君待我很好,只是我夜里好动,又时常…打鼾,这才让夫君睡耳房去的。”
“哦…”大夫人点点头,“打鼾?这是有点麻烦,觉浅的人是睡不着,不过放心,娘去问大夫开方药来,保管你药到病除。”
“那就,那就谢谢娘了。”
“多大点事。不过你们今晚,可要老实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大夫人意有所指。
沈凌霜与伦珠又再次睡在同一张床,二人已经心如止水。
第二日用早膳时,大夫人派人端来了两碗汤药,一人一碗,都对着各自的症状,下人带话说须得喝尽,不能再像昨日下午那般一滴不沾。
沈凌霜与伦珠面面相觑,她为了救伦珠,将自己也害到了。
各自饮了汤药后,又吃了不少蜜饯,压下嘴里发麻的苦涩,然后一同出府,过了一个弯后分开。
沈凌霜带着小朱去找重无烟,三人一起去了染坊,染坊已经有好几批做好的染布。
粗略这么一算,恐怕有一百多片,长宽差不多是八尺八寸,也就是两米。
沈凌霜叫了马车,便拖着布匹到商铺去,商铺掌柜出来迎接,将沈凌霜带来的所有布料尽接收下,一脸笑意,“不知夫人要价多少?”
“你这还没人来买,怎么就想着付我银钱?”沈凌霜奇道。
无奸不商,这话可不假。
“额,”掌柜擦擦汗,“自然是信赖夫人和夫人的眼光。”
“先帮我卖出去再说吧,试试水。”沈凌霜说着,又问:“你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人,到底是谁啊?”
“这,夫人要见他?……可真是不巧,前些日子到了外地去买茶叶,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
沈凌霜点点头,“行吧,我五日后再来。”
出了商铺,沈凌霜心情很好,小朱对此存疑,“公主,您做的这生意,也太简单了,我看您就是搭了个桥。”
沈凌霜点点头,确实,成功不会来的这样容易,沈凌霜对这次试水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可她也不觉得会输很惨。
路过一处食肆,香气四溢,闻起来勾人味蕾。
小朱馋得流口水,无奈沈凌霜只能带着人进去,入座二楼靠窗的地方。
小二上来问,“客官要点什么?”
沈凌霜道:“你们这里有什么招牌?”
小二欲答,突然在沈凌霜身后有人道:“自然是叫花鸡啦!满香楼的招牌,僰城人人都知道!”
来人到了沈凌霜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