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几乎处于半失联的状态了。
后来徐畅终于回来了,只是人瘦了很多,也没以前那么开朗了,加上家里又出了些事,每天都在为生活奔波,天南地北的跑。
他偷偷给徐畅打过钱,收了,后来有一年过年与他们一起喝酒的时候喝多了,徐畅哭了,说当年要是不出国就好了。
他不知道徐畅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真的能回到过去,他希望徐畅能坚持自己的梦想,拒绝父母的出国安排。
“咪呜。”小猫被放进了书包里面,露出个脑袋朝他软叫了一声那个被染上血液的大耳狗垫子也被叶景行放进了书包里面,垫子虽然摸上去软,但是里面棉花很足,很难轻易折叠起来。
正好可以撑大书包,防止小猫被压到。
叶景行摸摸猫脑袋,“等我一下,我去找个东西。”
“咪。”小猫乖乖点头,低头偷偷给自己舔了舔毛毛。
没了翅膀确实有些不太习惯,断掉的地方还是疼的,背上许多毛毛都被血液给黏糊住了,舔舔会好很多,以前它打架受伤之后就是这么给自己舔舐伤口的。
叶景行在找身份证。
既然要带沈七曜去医院处理伤口,那肯定是要用身份证去挂号的,沈七曜没有身份证,那就只能用他的了。
过去了这么多年,他实在是不记得宿舍里面各个东西的具体摆放位置了。
不过他一直有将证件收在一起的习惯,肯定在哪个小袋子或者小钱包里面。
果不其然,叶景行找到了一个破旧的皮夹,在里面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证。
身份证上的少年留着很短的头发,十分稚嫩,是他高三的时候学校集体拍的。
拇指指腹在身份证上轻轻摩挲,叶景行难免有些怀念。
将装着证件和几张现金的皮夹塞进兜里,叶景行将装着小猫的书包反背在胸。前,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小猫圆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叶景行沿着楼梯一路来到宿舍一楼的窗户跟前,果不其然——窗户被锁上了,锁上的地方被糊得死死的,完全没办法打开。
小猫眨巴着眼睛望着那个地方,十分聪明地明白了叶景行的意思,不待叶景行动手,便直接一爪子朝那边拍了过去。
一道凌厉的劲风刮过,发出巨大的声响,锁碎了,窗户也碎了张牙舞爪的几道裂缝。
叶景行:“……”
小猫:“……”
叶景行心虚朝后望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脚底就跟抹了油似的动作利索地溜了出去。
希望没有吵醒别人。
若真吵醒了……趁着被发现抓回去之前他得快点带沈七曜去医院才行。
叶景行边走边在手机上叫了辆车,车子到的很快,几乎是他前脚刚到学校门口,后脚车子就驶了过来。
司机姓张,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车子是辆白色suv,车牌号有两个8。
叶景行已经很久没坐过小轿车了,兴致挺高,在识海里对小猫解释道:“这是我老家的车,带你坐坐,尝尝鲜。”
“咪。”好。
待叶景行坐进车里关上车门之后,司机敏锐地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回头十分警惕地望向叶景行:“你书包里装着什么?”
叶景行见状身体往前倾了倾,喊了小猫一声,小猫旋即从书包里露出了半个毛茸茸的脑袋,乖乖“咪”了一声。
叶景行跟着解释道:“猫被咬伤了,有些严重,麻烦您快点送我们去医院了。”
那司机总算放下心来,点了点头,踩下了油门。
最近晚上出租车出事的新闻很多,虽然一大部分是因为司机的问题,但也有小部分乘客报。复。社。会,他刚才真怕这小伙从书包里掏出一颗人头出来。
随着车子的起步,手机连着的蓝牙继续读起了书,老张头很喜欢开车的时候听这些故事,尤其是那种盗墓、闹鬼什么的,特别得劲。
“临近晚上十二点了,张三开了一天的出租,已经十分疲惫了,正关掉打车软件准备开车回家,谁料有人在外面轻轻敲了敲他的窗户,张三打开窗户,发现是个长相单纯的少年,少年笑着问他:‘师傅,去第一医院,还送吗?’”
“张三家就在第一医院的方向,想着正好接个顺风单,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那少年背着个鼓鼓囊囊的书包,一上车张三便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不待他问些什么,后座突然传来了一声猫叫,紧接着少年的声音响起:‘我猫受伤了,麻烦师傅开快点儿。’”
“张三点点头,并没有多想什么,现在养猫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了,猫比人都金贵,可怜他们这些穷人,大半夜的还要忍着瞌睡拉人。”
“在路过一个红灯的时候,张三稳稳停下车子,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暖茶,下意识扫了后视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