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爱慕之心,如今两下相恋,只谁也不敢捅破这层窗户纸。”
丁昭明道:“那后来呢?”
方六梨道:“后来啊,后来我就将金婆子从心念的手下救上来,带着她去了金宗宗梦里,金宗宗见到母亲,很是高兴,母女二人聊了许久,结了心结,然后金宗宗便提出想要带母亲去千金那里一叙。我瞧着这一件好事也是做,两件好事也是做,便也真的将千金带到了金宗宗梦里。梦中二人互通了心意,金宗宗也坦白了自己女子的身份,二人纠缠许久,还是决心要在一起,还一起拜了高堂……”
丁昭明听到这里,惊道:“你竟怂恿两个女子在一起?”
方六梨道:“这有什么,我瞧那金宗宗面如冠玉,身材修长,家世清白,又兼有一身好武艺,比好些男儿都强些呢,算是个良配。”
丁昭明道:“自古阴阳相配,男女相爱才是人之大伦,这金姑娘,就算是在比上些男儿强些,说到底还是个女儿身,就算金姑娘为了世俗的眼光,一世装作男人,可这千金跟了她,不能生儿育女,过不得正常生活,姐姐你这可不是救人,这是在害人。”
方六梨不满地斜睨着丁昭明,开口道:“我原还担心二人是在梦里相遇,生怕二人觉得这是假的,不敢当真,醒了也不敢继续这段情缘,错过了一段好姻缘,你竟是怀了这种小家子气的想法。我却不懂你的意思,千金喜爱金姑娘,金姑娘也有意与她,甚至连金婆子也没多说什么,为何你一外人这么较劲。全人心意是我的天道,我的天道不曾与我说过不可撮合女子相恋,我便不认这个理。”
丁昭明还想要争辩一二,转念一想,方六梨在定界阁待了成千上万年,不曾见过世俗,一心只认她自己的天道,是个老顽固,兼有法力无边,蛮横不讲理,野土匪一个,自己和她争辩,想必吃不到什么好果子,总归这也不是自己的事情,便噤了声不再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