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讳化星,直接说。
“禀战王,在东临深涧,貌似已经有正规的邪修军队,他们擅长隐匿,我们暂时还查不到具体位置。”
化星惊讶,邪修组成的军队?那岂不是有很多邪修?
战王:“只探测到这些,有没有查看到重要首领人物?”
“回战王,只依稀看见是位红衣女子,血红的邪灵之力缠绕在她周身,派去侦查的逝世者中,基本都死于她的手。”
战王挥了挥手,来人便退下了。
战王带着化星来到了一处高台,高台上可以看见悠远的悬浮仙山,视线很空旷,人也很舒畅。高台上有玉石桌椅,还摆放着一大坛酒。
战王开坛后,举起来喝了一口,喝酒的动作很是豪迈,和他剽悍俊朗的长相倒是相得益彰:“你的朋友棣伟又来找你做什么?”
‘又?’化星知道他说的定是王后‘捉奸’那次。
化星突然想起来,当时战王来的时候,其实棣伟已经闪现着离开了。而战王当时并未询问来者是谁?而是直接肯定地跟自己说,不要因为棣伟再让人误会自己水性杨花。
那么,棣伟来找她,其实他至始至终都是知道的?
战王授意让七宗八派严戒邪修和妖族,他自己又怎么可能放松警惕,让棣伟轻松地第二次进入大仙宗。
所以,他是故意让棣伟进入大仙宗的!!!
想到此处,化星说话开始变得小心:“他是我朋友,就是来看我有没有被虐待而已,毕竟你之前一直要灭了我的魂魄取出留魂记。”
战王看着化星戒备的眼神,再次精准地捕捉到化星的想法:“我大仙宗,可是七宗八派的首领,防护手段自然也是一流。可他第一次轻轻松松就进入了我大仙宗,只为探望你有没有受虐。这让我很好奇,你的朋友究竟有多厉害?所以我根本不可能故意放他进来,相反,我还亲自加固防护,设置了陷进,可是你的朋友第二次,还是安然进来了我大仙宗,依旧是探望你有没有受虐。”
化星的手不自觉紧了紧:“你想说什么?”
“你的朋友看似凡胎,实则无比厉害。”他说得十分随意,就像是在闲话家常一样:“再加上你朋友那张和前世邪神一模一样的脸、、、、、、”
化星无比心虚,战王实在是洞察秋毫。她突然对这样的战王充满了恐惧。
战王像是尽量收敛他对她的猜忌,反而将话题转了一个方向:“你说你的朋友棣伟,两次闯我大仙宗,只为看你有没有受虐,这份情谊真的只是朋友间的情谊?”
化星知道他误解了:“我和棣伟虽是朋友,其实更确切地说,应该是亲人,希望彼此安好的亲人。”
战王:“是吗?你还真当他是你舅舅?”
化星怔住:“你知道,知道、、、、、、”
战王喝了一大口酒:“可就算棣伟真的是邪神转世,那邪神和已故神女也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和你这位神女之后,自然也没有亲人间的血缘关系,所以这亲人,你认错了。”
化星心口颤栗:“你知道我父君和母神逝去的过往,对不对?”
战王情绪有些外泄:“我若是知道,就不会是今天这般借酒消愁的模样!还有,那个棣伟,不管他如何在意你,你都不要太放在心上。”
战王咽下一口酒,嘴角一丝玩味的笑:“你知道吗?前世的邪神根本不懂爱情为何物,因为他被抽取了情根,无法动情,而且情根很有可能是仙祖抽掉的。仙祖的目的,就是不让他对神女生情,把神女留给你的父君。而前世的邪神估计到死,都不知道他没有了情根。所以他不懂爱,更不可能用爱把神女留在身边。他到最后,孤寡一人,被仙祖杀死。”
化星再一次心疼棣伟:“邪神都不知道的事,你又是如何知道?”
战王的眼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下来,他大口大口喝着酒,而后放下酒坛:“你父君说的。”
化星不敢相信父君会和他说这些情爱的事?那是得多亲近的关系才会去说这些?
“你不敢相信你父君会和我说这些是吗?在你看来,我和你父君是仇人,对吗?”战王难得展露真实的情感给化星看,他那是一脸的苦涩和自嘲:“你知道我战王的名号是怎么来的吗?你知道卉儿成功成为我的王妃,是谁成全的吗?”
化星已经惊讶得猜出七八分。
战王喝酒的动作越来越豪迈,放酒坛的动作也更粗犷:“我是大仙宗宗王唯一的继承人,从小所用所学都是最好,包括我各种修习的老师。可是,我父王和母后还是不满意,求了当时七宗八派之外的苍泽掌门,做我的恩师,也就是你的父君。”
化星整个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听得格外仔细,实在是太超出她的意外了。父君是苍泽上一任掌门,还是战王的恩师。
战王:“你父君是被天地敬仰的圣人!他对我不敢说多疼爱,但也尽心尽力。而我是一位从小被教导要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