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类,这虚闪,明明就是虚!是他们的同类。
阿比拉玛急忙扯住已经归刃的芬朵尔,芬朵尔朝他瞥去一个不耐烦的眼神,冷声道:“再怎么使用破面的技能终究不会是我们的同伴,你放开我,现在正是好时机到了。”
“难道你想……现在还不可以!芬朵尔·凯利亚司!”阿比拉玛没能扯住他,任由他挥舞着归刃姿态下的左右手的一对大小螯钳。
我的虚闪如愿打在了两位副队长身上,他俩被我的攻击瞬间击倒,趴在地上吐了两口暗红的血液。
“我就说嘛,早点交给我早就赢了,你们非要装……逼……”我还没嘚瑟完,只觉双手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所钳制,动弹不得。
“芬朵尔,你想干什么?”我回过头,看见是那个俊秀面容的破面从属官,虽然他是拜勒岗手下的人,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对我出手,更何况是如此危急关头。
“想干什么,青岚阁下不会不清楚吧。当初您的夫君,乌鲁奇奥拉君在我们的行宫把我们全部打趴下的模样,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芬朵尔左右两只螯钳逐渐用力,我感到双手腕的疼痛,慢慢麻木失去了知觉。
“就因为这个?”我感觉不像这么简单。
“答案正确。”他身上还带些战斗的伤痕,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他微笑着,似乎挺高兴。
“你疯了吗?不要命了吗?在这里杀了我的话,你们有几成把握成功逃出瀞灵廷?”
“我早就说过的,我们不需要你的保护,也不需要你的力量。拜勒岗陛下派我们潜伏在你的身边,就是为了杀掉你。”
“果然。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置我于死地。我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
“这你别管。你只要记住,是蓝染大人害死你的,谁叫你拼了命的要给他当狗呢。”
真荒唐。在他们看来我是蓝染的一条狗……让他们很不爽。
芬朵尔不再言语,加大了螯钳的力量,我隐约听见骨头裂开的声音,这样下去我可就要残废了。
“阿比拉玛,你这个混蛋!你还在等什么?再不行动可就功亏一篑了。”芬朵尔突然厉声喝道。
“缚道之三十九·圆闸扇!”我急忙用缚道形成的圆形护盾挡在我的胸前,但这三十九号的缚道还是没能完全抵消锋利斩魄刀的进攻。
阿比拉玛光着上半身,双臂肌肉凸起,拼尽全力的对我一刺,刺破我的缚道,刺进我的血肉。还好不深,没有伤及心脏。
我被他们联合伤到,虽不致命,但也足够惊险吓人。我一口鲜血喷在阿比拉玛的胸肌上面,血液与他大红色的纹身融在一起,在他身上形成一幅奇异的图案。
我还在头晕恍惚之间,刚才还被钳住的双手突然就被放松了,我的腕骨算是保住了,我赶紧响转逃脱。
与他们都保持一段安全距离之后,我看见芬朵尔和阿比拉玛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原来是他俩在暗算我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已经被我打倒的两位副队长正悄悄隐藏了自身灵压,潜伏在他们身后,一击毙命。
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能马上与死神交战,最好是先逃。在场死神也都负伤,料想不会贸然追我。
我惋惜的看过地上被死神所杀的破面同伴,虽然他们并不把我当同伴,但是看到这番惨烈景象我不免心绪凄凉。他们的阵亡,无疑会让拜勒岗更加痛恨于我。
我恶狠狠的瞪了两眼死神副队长们,我身为破面的总括官,我早晚要给部下报仇。
流魂街南第78区戌吊。
大前田典当行下方的地下室内。
“可恶!阿比拉玛和芬朵尔竟然被杀掉了。真没用!”坐在大交椅上的拜勒岗接到通过特殊渠道获取的瀞灵廷内部消息,握紧了拳头,重重的砸在木质扶手上。
“陛下,让我前去瀞灵廷,杀了他们。”尼尔格上前鞠了一躬,请求道。
“眼下奇农波还没有与我们汇合,你且前去瀞灵廷附近找到他,与他一起行动。”拜勒岗压抑心中的怒火,嘱咐道:“你们不可以和死神动手,全让那女人去应付,她爱出风头,让她出个够。你们时刻监视她的行动即可。”
“陛下,您之前不是跟我们说伺机而动要杀了那女人的吗?”
“如我预想那样她果然成长了。现在看来暂且需要留着她了,让死神队长们去解决。解决不了的话,我们不是还有个靠山朋友在嘛。”
尼尔格不太明白他的话,要杀要留的着实摸不着头脑。还有靠山朋友是指上次那个弓着背略显病态的男人吗?那种狂妄自大又爱过河拆桥的家伙能靠得住吗?
靠他解决,呵呵,就他那副瘦猴一般的尊容,他怕是还不如自己呢。尼尔格暗自嘲笑一番,披上黑斗篷,大步跨上楼梯爬出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