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怀抱的歉意搞得托尼头都要大了。
你点点头，“前阵子我太弱了，帮不上什么忙，现在我可以尽力复原了。”
有灵魂宝石辅助的重塑，确实让你变强了。
不然你也不会再提起纽约的事。
既然无法弥补，就不必一次次提及、在嘴上说着抱歉。
你不想进行任何无谓的道歉。
“嗯，你能好转是好事。不过，这事儿你最好问问那两个人，反正我是已经不做噩梦了……”托尼确认你能明白他指的是谁。
是指娜塔莎和克林特。
“但他们肯定也不会把这事儿怪在你头上。你现在是自己人，况且，你也没做错什么。”
托尼也不解，这小不点儿怎么总是习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而且好像很难原谅自己的过失。
他还以为自己因为Kid的事已经够钻牛角尖了。
“史塔克先生，我可以承担责任。”或许你和托尼之间真的有着什么隔膜，在他认定你过分自责的时候，你却有点无奈对方总是把你当个孩子哄，“我真的可以挽回一些什么，只要您能给我当时损失的清单，和……人员伤亡名单，越详细越好。”
你只是因为被拆了以后身体弱得像发育不良而已啊……
真是万幸他没有揉你脑袋的习惯。
哦，可能他对小孩子就是这样尊重的。他没有揉小孩脑袋的习惯，而不是不把你当小孩。
哎——
“那你去找他们要，别找我。我又不是搞情报的，这方面可是半点资料都没有。”托尼看着你的小白脑袋，还是上去薅了一把。
先不谈纽约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赫尔希斯刚刚死里逃生地回归，他不想塞给这个逞强的小不点儿一大堆事情去忙活。
而且看她这样子，她要为纽约做的事情可能又是挺危险的，没准还得给自己开个窟窿。
不过，果然。
这一脑袋白毛，手感不错。
看着颜色冷冷清清，倒是意外地柔软。
就像这小不点儿本身一样。
难怪大家都喜欢揉。
……
你其实不爱被半生不熟的人rua来rua去。
但因为Lo的关系，你对复联的成员们确实怀抱歉意。
这份歉意来源于被你早早认定的、作为信徒的责任。
所以如果他们喜欢揉你脑袋，你倒是乐意就这样顺便迁就着。
在你怀抱着歉意时，对方能对你做出适当的冒犯的举动，你的心情倒是好了点。
你们都默契地没有提起Parker，没有提起任何逝去的人。
让你意外的是，你以为托尼这样好奇心旺盛的人总会问问“你能为纽约做到什么程度”或者“你为什么在洛基死后还要帮他收烂摊子”之类的问题。
说到纽约的时候，托尼这个平时看上去和火箭似的嘴不饶人的人，甚至连洛基这个始作俑者的名字都没有跟你提及。
史塔克先生……
好温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