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老是挺老的。”
张乐颜啧啧了两声:“也是,毕竟谁像你花花姐,年轻有资本,到处找豪门,怎么样,找得差不多了吧?什么时候让我们去你家大别墅坐坐,喝喝下午茶呀?”
“张乐颜,你!”花花姐气得指着张乐颜的鼻子要骂,想了想还是竭力忍住,冷笑着说:“张乐颜,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张乐颜摊开手:“我没什么可得意的啊。最得意的人是班长啊,毕竟能在你这位落魄前任面前幸福地举行婚礼,那得多带劲儿啊,想想都爽!”
花花姐忍不了了,嗓子尖锐地喊道:“张乐颜,你够了,谁和你说老娘落魄了?我和班长的之间的事你懂什么!一个老女人而已,被你们吹上天了?她也配和我相提并论!”
“嗯嗯嗯,就你厉害,那你别趁着人家婚礼来套近乎,找关系,让人家那个配不上你的老女人帮你忙啊。花花姐,混得再差也不至于,什么都不剩,就剩一张厚脸皮了吧?”
“张乐颜,你闭嘴!你知道什么,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嘁,还跟老娘这儿装呢?来参加婚礼的老同学都知道,你最近要追一个富二代,那富二代开了个画廊,最近要办画展,想邀请班长对象去镇场子。你要是老老实实装孙子,拿出求人的态度也就算了,现在还跟只孔雀似的在这儿和老娘开屏呢?大家要不是想憋着看你笑话,早把你毛儿拔光了,就你这脑子,是怎么混到现在的?”
花花姐被气得发抖,手一扬,猛地要扇过来,张乐颜却抢先一步,先把她扇了个倒仰,然后拉着常异姝就跑到了房间里。
花花姐在门外疯狂地敲门,张乐颜理都不理,扭着屁股乐颠颠走到行李箱前,开始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常异姝有些好奇地问道:“她是谁啊?你干嘛见面就和她打架啊?”
张乐颜轻叹了口气,“哪是我和她打架啊,分明是条疯狗,见人就咬。说起来和我没多大关系,是和明天的新郎,我大学班长,孽缘深种。”
常异姝无聊得很,很乐意吃瓜:“快说说。”
“很简单,渣女和舔狗地终极虐恋故事。我班长大学时是个勤劳肯干的好青年,家境不算太差,却每天打着好几份工,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交了一个特别作的女朋友,就门外那位。这姑娘可不简单,把班长哄得团团转,又特爱慕虚荣,一个穷学生,天天背LV,穿普拉达,像只吸血鬼似的都快把班长榨成人干儿了。毕业的时候,班长满心欢喜地向她求婚,却被一个正在追求者女的的富二代给砸了场子,也就是那天,班长才知道自己仅仅是她鱼塘里的一条鱼,好听点儿,可能是又肥又傻,格外听话,耍起来格外不需要良心。”
常异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这是看人家结婚了,又后悔了,破镜重圆来了这是?”
“呸,她倒是脸皮厚,也不看老天收不收她。这贱女人毕业后做了书画经纪人,长袖善舞,混得风生水起,哪能想起班长这只被她抛到十万八千里外的破鞋。就是最近又勾搭上了个土豪,准备给她的画廊投资,办一场画展,但提了个条件,必须请到圈内有名的叶蓝女士去镇场子,并且帮他鉴定一幅古画。这不上赶着找刺激来了。”
“叶蓝,我好像隐约听到过这个名字。”
“嗯,是个著名的国画家、文物鉴定专家,这几年上了几个综艺,算是火出圈儿了。”
常异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厉害的样子,不过,听你这个家,那个专家的,刚才那女的又在说什么老女人,冒昧地问一句,她多大年纪了。”
张乐颜点了点常异姝:“你够八卦的啊?”
常异姝轻撇了下嘴:“少废话,跟你多清高似的。而且,吃瓜吃一半,你良心比狗贱,懂吗?”
张乐颜忙摆了摆手:“怕了你了,怕了你了。叶蓝是我们大学的国画专业老师,今年有46岁了。”
常异姝嘴张的浑圆,半天没反应过来,“四,四,四十五?你班长和你差不多大吧?”
张乐颜少见多怪地点了点头:“嗯,今年刚好26。”
“我的天,大了整整20岁啊,这富婆挺能玩啊。”
“所以说,那个叫花花的贱女人今天还敢厚着脸皮来找事儿,多半也是因为这个。”
常异姝抿了抿唇:“你班长当年不会受什么刺激了吧?比如说前女友找了个有钱人,他就自暴自弃,然后就······”
张乐颜轻叹了口气:“起初吧,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后来我们才知道班长和叶老师真的经历了很多事,无关乎钱啊,地位啊什么的,就是俩恋爱脑凑一块儿,爱得死去活来,不把地球点了给他们助助兴已经很好了。”
“那,他们结婚,家里人都同意吗?”
张乐颜紧皱了下眉头:“那怎么可能,就昨天,两家还来酒店大闹了一场呢。双方父母更是不断嚷嚷着要断绝父子母子关系什么的。”
“啊?”常异姝轻摇咬了咬下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