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吗?”
拿过纸条的你仔细看看。昨天到达离岛,闲逛之时便能感觉到终末番的气息。而晚间绫人的话中也提及他等待了很久,由此,把控全场的人不做他想:
“不会。”
你将纸条还回去,附赠一个安抚的眼神,“有人想用祭典的机会玩个游戏,安心享受吧。”
“那就好。”
听到回答的阿贝多露出微笑,神色轻松些,“可莉很期待这次的活动。要是有什么问题,我可能会先一步找到源头解决。”
顿了顿,他评价到,“这样、不太礼貌。”
所以默认就很好。
稻妻和蒙德算是锁国令后的第一次接触,身为骑士团到一员,阿贝多不会给两国的外交关系增加意外。
“对了拉妮,”他似是又想起什么,略停顿地说,“刚刚提到传统故事,最近几天我曾仔细研究了部分稻妻过去的文艺作品,由此诞生出一个新的疑问。”
炼金术士认真地说,“你会觉得[美少年]这样的存在,符合你的审美标准吗?”
“……?”
大脑放空一会,看阿贝多表情不像玩笑,你努力地收回迷茫,“先生……是从哪里得出的疑问?”
“在一册故事里。讲述身披白色帷幕的少年,在月下起舞、祈祷。”
“有旁观的女性对他本人升起了怜爱之情。另外,故事里对二者之间情感的表述还带有特殊的毁灭欲。这种情况与年长者对青春的极致追求不同、”
讲述到这里,阿贝多好像陷入一种思维打结的境地,双眉不自觉皱起,眼神认真,“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混合着爱惜过度、嗯、是逼近‘临界点’转而自我保护的恨意……吗?这样的情感。”
“或许是和蒙德的传统文化不同,稻妻的这种文化意象对我而言非常陌生。”
淡金发的思考者从困境中短暂脱身,他静静地凝视着你,问,“拉妮,以你本身的基准判断,你会对属于[美少年]的人意动吗?”
啊,为什么你会和阿贝多讨论自己喜欢的类型?
虽然阿贝多对你来说很重要,你也不会觉得这样的问题冒犯,但怎么看……
……
不对,他只是问一个问题,照实回答就行,你和温迪约定过:
“我……”
一瞬间,你的脑海闪过了很多张认识人的脸。不同年龄不同性别的图像疯狂翻滚,接着几次排查下来,最后呈现出的是一张蓝发蜜眸的脸——
一开始,你的萌点就是像狗狗的。
“……挺喜欢的。”
莫名奇妙地,你有些艰难地回答到,“不过有时我也会觉得穿制服的人很好看、”
例如队长。
你默默地打分,那可是喜欢的初心。
“成熟女性的魅力也很动人、”
否则女士不会在稻妻那么滋润。
“还有有智慧的人、”
智慧是新的性感。
“没了。”
……终于没了!
“唔……”
用手抵住嘴唇,阿贝多的眼神逐渐放空,一看就知道正在疯狂地思考。大概几分钟或十几分钟后,他悄然松开手,语气轻快地说,“那么这样我还有些许的信心。”
他对你笑起,和以往的神态区别明显,一种崭新的期待感,“感谢您的偏爱,我知道祭典后将送您什么了。”
内心的情绪多次变化,这还是第一次你没怎么跟上阿贝多的思路。
事实上你知道他的态度。
他从不掩盖。
但他也不直言。
他只是……
“像做炼成反应一样,标准地去得到结果……”
祭典将将结束,彼此道别,炼金术士的脚步金属响动比平常更重一分。
倾吐出这句结论,留下的你忽有些头痛: 到底该如何处理这种类似的事呢?
☆
开幕式的第二天,来自璃月的船按时抵达了港口。
行秋来稻妻的目的神神秘秘,故今天你特意和荧一起去海边接待,想直接看看他在不在船上。
等待的时间里派蒙拿出个大大的指示牌,上面稚嫩的画笔写着可爱的欢迎词,另有几点烟花在旁边爆炸,看起来萌萌的。
“我也有!”
眼前一花,荧也掏出个同样类型的指示牌。这张牌标注着接待的地点,还加上重点号地写了“由旅行者倾情负责,欢迎给出好评”的字样。
“怎么样,看起来不赖吧!”
荧叉腰,手里的牌子和派蒙的牌子击掌一样地碰下。假如有人从远处看,她们两个一定是最显眼的:
“引导清晰。”
你认真地给出评价,得到第三个不知从何处掏出的牌子。